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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广电小说网 > 宠妃无度:毒医小姐好腹黑季舒容慕容谦 > 第581章 君临天出手
 
君临天在还没出发之前就已经下令,让暗桩李齐将整个西凉城中的中流砥柱的官吏们的爱好打听清楚。

只要这个人不是圣人,就一定会有七情六欲,会有各种各样的爱好。

就连季舒容都好茶,更加别说是其他人了。

只要有爱好,就有突破口。

很快,李齐就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本册子递给君临天道:“小主子请看,详细的情况都已经记录在就这里面了。”

“好。”

君临天接过了册子,见白岫一直站在自己身边,脸色有些难看,忽然想起了什么,命令道:“你先下去准备一点早膳过来,多准备一点没关系。”

白岫闻言双眸一亮,看着君无极的样子都觉得他顺眼了不少。

“是!”

等李齐退下之后,白岫终于一屁股坐了下来:“哎呀,累死我了。”

君临天蹙眉,一共也没让她做些什么,这天天累啊累的,到底是在累什么?

“你晚上做贼去了?”

白岫一噎,感觉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当作驴肝肺的感觉。

“什么做贼,我这叫做夜观星象好么?”

君临天点了点头:“然后呢,你观察出了什么?”

就是没看出什么,所以才郁闷啊。

白岫叹了口气道:“喂,你觉得你用这些金银财宝什么的,真的会有效?他们会收下那么?”

君临天仔细看着手中的册子,半晌才回了一句:“他们会不会收下这个不应该是我们应该担心的。”

“哈?”白岫蹙眉。

“只要别人都以为他们已经收下了就好了。”君临天笑道,“当然,这些都不能操之过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

“所以这是就挑拨离间?”白岫忍不住眨了眨眼,“这么卑鄙的招数,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娘亲说了,这种叫做从内部瓦解。真正的正面攻击往往都不是最恐怖是的东西,最可怕的是包裹着糖衣的进攻。”

“而且,澹台锐并没有继承人,无论是澹台锐的心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计划,这个国家的其他人是不会知晓的,所以大臣内部也会就继承人一事而存在分歧。”

谁都不是君王的继承人,那真正有资格继承王位的人,又会是谁?

“你准备从那个官员想开始。”

君临天将册子摊开放在白岫面前,指了指就其中一个人:“他——”

“他?!”

白岫吃了一惊,一开始就从这么难搞的人物下手真的好吗?

“太傅!无论说澹台锐从他的身上学到了什么东西,但是在世人的眼中,太傅就是真正的帝师,所以从他下手,最好不过。”

白岫笑眯眯挑眉道:“说来听听。”

“你说。澹台锐一开始就表现出来了对我极大的热情,如果这个时候,太傅也对我赞赏有加。那么对于一个没有继承人的帝君而言,这代表什么呢?如果你是其他人,你会怎么想?特别是,我只是一个孩子。”

“我当然会怀疑,皇上是不是想要立你成为他的继承人啊!”

白岫都要惊呆了,君临天一个小孩子,这肚子里面满肚子坏水呢!

“你……可是他们真的会信你么?”

“这就要看看澹台锐到底有什么目的了。”

君临天隐隐感觉,这背后不仅仅只有一股势力的在推动着现在时局的发展,这背后到底有多少人,他们的目的又分别是什么,这一切就像是一个谜团,拧在一起推着他们向前进。

很快,李齐命人准备的早膳就呈了过来,君临天一遍看着手中的册子,一边道:“多吃点吧,接下来还没有饭吃都不一定。”

白岫:“……”这小子,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李齐真不愧是西凉城的首富,这准备的膳食十分精致,比起云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岫夹了一个软膏放入口中,细细品味一番后,笑眯眯道:“味道真不错,不过你怎么铺张浪费,难道不怕你娘亲骂你吗?”

君临天勾唇道:“这正是娘亲的主意,首富就要有首富的样子,否则如何使人信服?”

“说得好。”白岫颔首,幽幽看着不远处点着的香炉,笑道,“既然是深处敌营之中,就务必要做到尽量的真实,哪怕是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

君临天顺着白岫的视线看去,那个香炉没有任何的问题,而且里面放的也应该是堪比软黄金的熏香。

只不过,因为还未有人到访,所以熏炉还未点燃,如果实在真正的大户之家,的确引人怀疑。

眯了眯眼,君临天点头道:“嗯,受教了。”

白岫心满意足吃着口中的水晶虾饺,好像小猫一样眯了眯眼,懒懒道:“如果我是在背后调查你们的人,除了安排人在这里看着你们的日常生活之外,还会从你们的采购、花销、支出,甚至是倒出来的各种生活垃圾等等入手去调查。只要这里没有任何一项是对不上的,那就表示有问题。”

李齐忍不住瞪大眼睛看向这个外貌平凡的少女,心中很是震动。

不过随后他又释然,能够跟小主子在一起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又吃了一个金丝红枣糕,白岫露出十分幸福的表情,笑道:“同样,如果以后你登上了那九五之尊之位,切记不可一叶障目。你必须要从各个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层面,不同的人,不同的立场等等听取他们的意见和说法,家里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记住,就算是君主,国家的基础也是人。”

君临天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是白岫难得看到的,真诚的笑容:“你的这个观点,和我娘亲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知道你们从来没有商讨过这件事情,我还以为你们早已经就治国之道展开了一番热切地讨论呢。”

白岫被这番话下了一跳,差点没被红枣糕呛死。

好不容易将红枣糕吞下去之后,她惊讶地瞪大眼睛,问道:“云城主也说过这么一番话?”真的这么巧吗?

“对。”君临天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问道,“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

白岫嘴角抽了抽,笑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巧合罢了。”

“我娘亲的一些看法和观点非常特别,或许你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会给你带来新的启发。”一说起季舒容,君临天的眼神总是特别柔和。

白岫看着这样的少年,心中忍不住羡慕起来,开口道:“其实我的一些观点,都是从一处地方看来的,云城主的想法或许不是跟我不谋而合,而是跟那个地方的写下了那些书的人不谋而合。”

“哦?”君临天心中疑惑,问道,“难道你的这些观点,不是你的师傅教授的吗?”

白岫苦涩一笑,道:“我在我师傅的眼中,从来都只是一个废物,他又如何会教我这些事情呢?”

君临天眉头蹙得更紧了:“既然如此,那你身上东西都是从什么地方学过来的?”

白岫神秘一笑道:“呵呵,这个是秘密,等到了真的需要的时候,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要去知道这些事情?你娘亲该不会在你这么小的时候就开始对你灌输这些事情吧?”

君临天顿了顿,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白岫:“……”

为什么不可以,这该是多么气魄的教导方式啊!

事实上,季舒容从来不在君临天的面前掩饰自己的决心,而她将来又不想成为一个君主,所以到了最后,这一切的重担都会要在君临天的身上。

坦白了说,季舒容就是不负责任。

但是君临天从小看着自家娘亲怎么样殚精竭虑、步步为营地将云城经营起来,他的内心除了有对季舒容的钦佩之外,还有这说不出的心疼。

因为小的时候他就跟君无极做下来约定,保护自己的娘亲,这是男子汉的约定。

所以他愿意主动扛起这一切,哪怕将来等待他的是极为无聊的、没有自由的生活。

然而为了娘亲脸上的微笑,他愿意在那方寸之地,守护他们的幸福。

这是他的责任,他从来不准备逃避。

故而很小的时候开始,他说接受的就是为君之道,为人之道。

“先为人,再为君”,这是季舒容对他最基本的要求,而他也会铭记于心。

就在白岫以为君临天不会再多说什么的时候,他忽然道:“为了娘亲,我愿意去学这些。”

白岫“噗嗤”一笑道:“你们一家人真有趣,别人都是恨不得能够成为一国的君主,你们一家人倒好,仿佛成为这个国君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似的。”

“因为,娘亲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要获得多么至高的权力,多么富足的财务,她这么做,只是想要给我们一个安定家。”

白岫表情顿时就收敛了下来。

她又想起了那个场景,或许,季舒容愿意自己出手去做这件事情,就是为了避免那样的事再发生吧。

毕竟,君无极的身份从一生下来就无法改变。

就算他不争不夺不抢不杀不怒,也会有人逼他争逼他夺逼他杀逼他怒。

人生就是这样,有着许多无法控制的无可奈何。

通过今天这番交谈下来,君临天感觉白岫其实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

难怪娘亲让他多多跟她靠近,原来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的人。

只不过,这个贪吃的毛病却是怎么样都改变不了。

君临天淡淡摇了摇头,从凳子上下来之后,抬眸看向她道:“吃好了么?”

白岫一看外面的日头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连忙从凳子上面下来道:“吃好了,公子。”

君临天默默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你这样看着人还真是不习惯。”

白岫没好气道:“你还走不走啊,等等你要等的老太傅就要出门了。”

“走。走吧。”

等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花厅之后,李齐差点没把眼珠子瞪下来啊。

这个跟普通的孩子没有什么不同的人,当真是他们的小公子么?

这叽叽咋咋的丫头也太厉害了吧,小公子的闷骚,啊不对,是稳重的性格都能被她改变了这么多。

不行,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一定要想办法报道告诉城主大人才对。

……

后楚老太傅李均意是当年澹台锐的太傅,也算是为西楚皇室服务了多年。

而对比起其他的人,他明显是幸运的,因为当年教导的最没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九王爷,竟然遇风云化成龙,也算是一种福气。

现在李均意虽然还挂着老太傅的名头,当事实上已经没做什么事情了。

毕竟,新皇并没有子嗣,就算是想要早点什么事情做做,他也没有人可以教导啊。

而李均意为人孤高清高,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平日里面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钓鱼,而且每一次去钓鱼的地方还不一重复。

每次如果皇上或者是其他的官吏们如果要寻他,都必须花费好大一番的功夫。

这日早朝之后,其他的官员们都去找新皇探讨和云城的合作事宜,而李均意依旧是拎着他的钓鱼竿就出发了。

一匹老马,一个书童,一位老翁。

他们停在了城外山上的一条小河面前,虽然河面并不波澜壮阔,风景也并不是独好一片,当遥遥看去,这画面之中有着说不出的意境,让人忍不住乐在其中。

李均意放下了鱼儿,戴着一顶草帽悠哉悠哉哼着小调,不一会就钓上了一条大鱼,看那模样很是肥美,就在他准备将这条鱼放到自己的鱼篮子里面的时候,忽然一只小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鱼,噗通一声又给他丢回了河里面去了。

小书童和李均意同时一愣,随后小书童急了,急急忙忙跑上来道:“嘿,你这个小姑娘为什么要把我家老爷钓上来的鱼丢回去,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啊小姑娘。”

此时,这个被骂的小姑娘缩了缩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委屈,眨巴了两下,要哭不哭的道:“可是……我们家小公子让我过来把你们钓上来的肥肥大大的鱼都给丢了啊。小公子说的话我不敢不听,要不然万一我今天晚上回去没有饭吃怎么办?”

远处的君临天闻言简直哭笑不得,这个家伙,说什么都能扯上一个“吃”字。

那小书童一听,原来是罪魁祸首并不是眼前的小姑娘,人家也是迫于淫威强权而不得不做,顿时就把对白岫的怒火转移到了她身后的小公子身上。

这个小公子着实可恶啊,你说你恶作剧丢人家的鱼就算了,为什么还非得丢人家掉来的大鱼啊!

越想越生气,小书童准备撸起袖子好好找这个小公子评评理。

而就在此时,一直没说话的李均意呵呵一笑,抹着自己长长的胡子道:“罢了罢了,不过是孩童的而作剧,而已,没什么,没什么,无须在意。”

听见自家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小书童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能愤恨的对着白岫哼了哼,转身又站到了李均意的身后。

不过这一次,他可不敢偷懒了,而是打醒十二分的精神留意着旁边的状况,特别是留意着那个白岫那个丫头,以防她又跑过来把鱼给丢回去。

今天李均意的运气的确是不错的,没过多久又有鱼上钩了,而且依旧是一条大肥鱼。

这下好了,小书童立刻如临大敌挡在了李均意身前。

但见小丫头点着脚尖看了半晌,却没有再冲上做什么放生之事,小书童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李均意又掉到了一条大鱼,不禁乐得眉开眼笑,对小书童道:“小乐儿啊,你看今天接连掉了这么多大鱼,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今天要大丰收啊。”

小书童连忙笑道:“这个是自然的,这都掉到了三条了,虽然被放走了一条,也有两条啊。”

“对对对。”李均意把鱼放到了鱼篓中后,又继续开始钓鱼。

因为两人正忙着说话呢,谁都没留意到身边的小丫头,知道又一声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常来,两人才暗道坏事了,那小丫头又来搞破坏了。

回头看去,果不其然!

那鱼篓里面的鱼只剩一条了!

小书童心中窝火,一把拉住了准备跑路的白岫,死命拽着她道:“你这个小丫头,你准备跑到哪里去!你接连将我们老爷掉的两条鱼都放走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又是你那个公子让你做的?你去,把你们公子叫过来!简直太不像话了!”

白岫一边挣扎,一边惨叫道:“公子,公子,就岫儿啊!公子!”

喊了没两声,一个身穿白衣连带面具的少年从远处走了过来。

那一身气度和风华使人过目难忘,李均意自然不可能忍不住来人。

他微微惊讶看了君临天一眼,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并且假装不认识的模样。

当君临天不急不缓走到了李均意面前之后,后者正准备找什么理由离开呢,君临天却忽然对着他的方向行了行礼。

李均意以为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对方知晓了,正准备起身回礼,却听到就君临天充满歉意的声音道:“这位老人家,这位小哥,是小生的侍女顽皮了,还请两位放过大人有大量原谅她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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