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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广电小说网 > 金榜太保 > 第197章 第一大忌
 
天龙用双手紧紧地搂住楚芸望着母亲的脸,咬了咬牙,摇头叹息了一声,眼泪“哗”地一下涌了出来。“娘,保护自己的老婆,你还要问我理由,你配做她婆婆吗?我叫你一声娘,并非怕你开杀戒。

你问问我的女人,再问问我的徒弟,有哪一个是怕死鬼?娘,是你把我带到这个世上来的,也是你教了我飘逸步法和白蛇吞月,做儿子的本不该对你不敬。

可你伤我徒弟不说,还要当着我的面打我女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儿子?娘,你知道吗,这些徒弟对我来说就象亲人一样,我能不怒吗?娘。”

他朝母亲跪了下来,接连磕了九个响头后,又对楚芸,刘瑾,张颖,石剑兰说:“听话,都过来,给你们的婆婆磕上三个头。”楚芸五个顺从地跪了下来,朝婆婆磕了三个响头。

天龙忙扶起她们,朝璋雄他们大叫一声:“都给我精神点。”然后指指费晓慧和钱木兰正色地对母亲说:“你马上放了她俩,那你还是我娘,不然的话,你我母子从此恩断义绝。你开你的杀戒,我开我的杀戒,就这回事。”

东野秋月怒啊,挥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指了指费晓慧,晃晃手中的白玉勾魂鞭说:“娘一再叮咛你,白蛇吞月是东野家族的祖传绝招,从不外传,即便是女婿或儿媳也不传。

可这丫头刚才用这根白玉勾魂鞭打出了一招白蛇吞月,险些要了娘的命。这丫头会这招白蛇吞月,那必是趁你练功时偷学的,这可是三州的第一大忌。既然你自创了天龙门,就应该知道规矩,那娘只能替你清理门户了。”

她一抖白玉勾魂鞭刚要取费晓慧的性命,天龙一时也顾不上许多了,忙人影一闪疾了出去,就在鞭稍将要触到费晓慧喉咙的一瞬间,用手背挡住了鞭稍上的铁锚对母亲说:“娘,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他是我媳妇,会白蛇吞月不奇怪呀。

不然,儿子能把白玉勾魂鞭给一个师徒用吗?”秋月以为儿子在唬弄自己,这心里气啊,当即就说:“你小子是我生的,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你给我快闪开,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杀了,决不能让白蛇吞月外传。”

天龙清楚母亲的脾气,只要自己一闪,费晓慧立即毙命,就舍命地护着她不走,嘴里还大声叫道:“连爹都认了她这个儿媳,你凭什么……”

正叫着,七屏山上忽然响起了一阵海螺声,蓝宝石的兄弟闻声急忙上了天险桥,朝七屏山跑去。东野秋月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坏儿子,最好她是你媳妇,不然别说娘没提醒你,你的功夫再好,还能挡得住东野家族吗?”

天龙听了当即一愣,秋月见有机可趁,便不失时机地左手一扬转身就跑。天龙发觉不对忙伸手推开费晓慧,闪身躲过了六枚五分钱的硬币,可右臂还是中了两枚硬币,就象是子弹一样地穿进了肉里。

他往后倒在了树上,用手捂住右臂,大家都围了上来,楚芸七人放声痛哭。

从万壁崖翻过来一队人,扛着猎枪,抬着野猪,十来只大狼犬带着三四十只猎犬狂吠而来,将天龙他们团团围住,张着血盆大口吠而不攻,蛮骇人的。

不一会,犬的主人到了,为首的是范娟,范静,范丽姐妹,带着公婆和丈夫儿女。“小妹,这群山之中除了蓝宝石,就是师父家的人,你快去看看是谁?”范娟吩咐了大妹一句,放下肩上的野猪,挥手让家人放下两只野猪和五匹狼,坐下歇歇。

“姐,快来呀,是少爷。”范静紧张的叫声将田家老少全引了过去。天龙脸上淌着汗,忍痛朝范娟笑笑,指指自己的右臂说:“娟子,这里有一角钱,取出来可买两斤盐,正好煮野猪吃。”

范娟被逗笑了。“你这少爷,都快死人了,还这么贪吃。”说着拔出挂在腰上的月牙弯刀给了对面的丈夫。“大豹子,快用火烤烤,再把白酒,药粉,绷带准备好。”

大豹子去准备了,她又看了一眼将少爷抱在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费晓慧,和扑在少爷身上伤痛欲绝的楚芸,钱木兰,阿依莎,刘瑾,张颖,石剑兰。“少爷,这几位是少奶奶吧。”

见少爷笑笑,范娟就伸手拍拍费晓慧和楚芸乐乐地说:“两位少奶奶,是没见过伤呢,还是没见过血,这点小伤死不了人,看把你们哭得就象死了亲娘一样。”楚芸抢了范娟一句。“换了是你男人,你不心疼啊。”

范娟点头笑笑。“是该心疼,是该心疼。”随后对钱木兰说:“我要动刀了,快把她们都拖走,不然我一刀下去,还不心疼死她们。”

钱木兰想想也对,反正自己也不敢看,就连劝带连地弄走了楚芸等人。费晓慧见大豹子来赶自己,就说:“我爱的男人我自己抱,哭死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乐意。”

范娟拍拍阿依莎的脑袋让她起来后,解开了少爷的衣服,取过丈夫递来的月牙弯刀,看了费晓慧一眼,便象屠夫般地贴着硬币划了两刀,心疼得费晓慧眼泪直淌,咬着嘴唇不哭出声来。“好了。”范娟将两枚带血的硬币放在少爷手上,忙上药抱扎伤口。

天龙望着璋雄淡谈地笑了笑,将手掌上的两枚硬币递了过去。“快拿着,这才是真正的血的教训,你们看见它,必能激励斗志,忘我习武。”钱木兰忙掏出手帕包上硬币,给了璋雄。璋雄小心地放入口袋。

大家休息了一会后,结伴赶路。只是费晓慧他们都伤得不轻,走走歇歇,歇歇走走,如此反反复复了几十回,等到了龙目山下已是半夜。

范娟就说:“少爷,别再逞能了,就上我们猎户寨去住上一晚,明天再出山。”全寨的人听说少爷到了,都起床过来问候,还为他们疗伤。

范静煮了一些吃的,让少爷他们吃饱后上床休息,自己和姐姐,妹妹三家人杀狼宰猪,剥皮取肠,直忙到第二天上午。

随后又带了寨内四五十人外出打了三百多只野兔,七八十只野鸡,拔毛脱皮,忙到中午,将野味扎捆完后分了十五付担子放在了荫凉处。

天龙他们都已起床,洗脸淑口之后被请上了餐桌,吃喝起来。作为长辈,已成熟的楚芸从口袋里取出九十元钱给了范家姐妹九个儿女每人十元见面礼,对范娟说:“这是我们七人的一点心意,他们定要收下,否则我们会不高兴的。”

不等范娟说话,费晓慧拿出起床时天龙交给自己的三百元钱,硬塞在范娟手里。“你拿着,不然他恼我不会办事。这些钱不是给你们吃喝的,是买火枪的。

我随军野练到过东北,曾见过一种双管猎枪,装得是铁砂弹,威力很大,极有杀伤力,听说三十二元一杆,你们不如打听打听哪儿有买。搞个七八条来,火药和铁砂我来解决,这样打野猪就容易多了。

这枪最大的优点,就是打成群的野鸡野兔什么,一枪出去能倒下七八只,到时有你们乐的。”

天龙见这一家人听得都傻了眼,忙说:“她是我家老五。你们知道她爹是谁,就是三州地界上的大军阀费通天,现在是个什么司令。她的七个哥哥,不是师长就是团长,就她没出息,混到我这里来了。

她是在部队里泡大的,什么枪能会使,比我能啊。”接着又介绍了一下楚芸她们六个。饭后,范娟选了十五个青壮小伙挑了十五付担子,自己和丈夫,妹妹与妹夫,同少爷他们出了寨子,一路说笑过了魔鬼谷,穿过怪石林,眨眼出了东郊,在新马路候七路公交车。

不一会公交车也到了,大家一涌而上,塞了整整一车。五站路也不长,说笑之中也就到了。大伙下车往前走,不久便看见了楚家门口的一对大石狮,和那块天龙门的招牌。

突然,天龙站住了脚,脸色惊讶地望着自家门口,那是石狮旁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盘发妇女,面瘦肌黄显得有些苍老,眼晴里充满着一种渴望。

“假奶娘。”天龙吃愣了一下后,忙在石剑兰耳边轻言了几句。随即,他在狂泣声中冲到了路对面,一把搂住了假奶娘,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就嚎哭了起来。“奶娘,你都去了哪里,想死龙儿了。”

这假奶娘自然也是狂哭,不然这戏也就演砸了。见了这母子相聚的情景,街坊邻居都落下了眼泪。“奶娘,有话我们进屋去说吧。”

费晓慧说着,从当家怀里拖出假奶娘,和楚芸扶她进了楚家,穿过花园入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人蹲在一边陪着说话。

范娟留下十五担野味,向少爷告辞,带人走了。天龙关上大门,让钱木兰挑野兔野鸡各两只,再拿了一大块野猪肉。“老六,快下厨房,鸣锣登台,好戏开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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