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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广电小说网 > 情把娇妻作乖囡 > 第760章 她被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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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南宫墨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脸色顿时暗沉下来:居然挂他的电话?!

他再拨回去,便是机械的女声提醒: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you手机猛然被他甩开,机械提示音顿时戛然而止。

“按照现在的走势,下午四点收盘时,唐氏制药至少亏20个亿”正在汇报的下属别他的那声大动静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来紧张地询问,“墨少,您怎么了?”

“你继续。”薄唇轻抿,南宫墨强压下胸臆中的火气,手掌顺势拿起旁边的签字笔,带着深仇大恨般的架势捏在掌心把玩。

“呃是。”再好奇也不敢多问,下属连忙继续,“唐氏制药应该拿不出这样庞大的周转资金,到时候很有可能向投资公司求助,或者宣布破产。不过要是他们发现是我们动的手脚,也许还会反扑”

“碰”地一声,签字笔在他手上硬生生被折断。

“那就看着点,别给他们反扑的机会。”南宫墨冷冷地出声,猛地一拂手,丢开残破的笔身,径直起身走出了门——忍无可忍,他心中的怒意还是无法宣泄!

居然敢挂他的电话

今天他用商业上的方式打压唐氏制药,他们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随时会狗急跳墙,所以他要求她必须呆在别墅里!可是她呢?没有任何解释就挂了电话!

舒沐晚,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找到她的位置。”冷然丢下一句命令,他拿着车钥匙,高大的身影走出金融控制圈,“我亲自过去。”

车子驶入市中心,车流就多了起来。

市区的路盘综错杂,舒沐晚不耐地敲着方向盘,等着那些恼人的红灯。在车子经过三个路口的时候,她才陡然发现了异样——一辆黑色的越野,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她刚刚拐错过弯,绕了个圈又退回主道不会有人连这样的路线都跟她相同吧?

很显然,她被跟踪了!

舒沐晚的心不由紧了紧:她不知道这辆车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更不知道对方跟着她有什么目的?最主要的事她手机没电都无法求救该怎么办?

呼吸因为无措而急促,好在理智依旧清晰:不管对方想做什么她都不能把危险带到venki那边去!所以,她想见venki,就得先想办法把他们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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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放缓了车速,舒沐晚锁定了就近的一家商场,将车留在了停车区,然后顺着人\流进入商场大厅。

远远的,她看到那辆越野车也跟着停下,车上跳下来两个男人,朝着拥挤的人潮皱了皱眉,最后在她的车旁静静地等着他们在等她出来。

她哪会傻到自投罗网?

得意地朝远处的两人哼了哼,舒沐晚快速转身,弃车从商场的另一个大门离开

venki,再等一等,妈咪马上就到!

“我们本来以为她是进去买东西的,所以”

“都已经进去快两个小时了”

负责跟随的两个下属耸拉着脑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真相。面对眼前面色冷然的男人,他们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谁能哪里想到,舒沐晚竟会发现了他们的跟踪,还会弃车而走?

南宫墨的脸色暗沉到了极致!

连最后的两个人都甩下了,她要去哪里?唐氏的那些人再找上她的话,她又能对付得了谁?

双拳不动声色地收紧,南宫墨冷然下令:“找!把整个a市翻过来找!下午四点之前,我要看到她的人!”

他要找到她,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听话”!

毕竟,他的纵容,都是有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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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地毯式的搜索,中午就传来了消息——

城西的矮巷,发现了一具新鲜的女尸!

死亡时间是今天上午,女尸的年龄大概也是二十岁出头,脸部因为受伤无法辨认,但是却有和舒沐晚相似的身形,一样的发色,同款的背包

战战兢兢汇报这个消息的下属,被南宫墨一脚踹了出去。

他大步朝着车子走去,神色前所未有地紧张,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车身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射了出去——他莫名地恐慌!难以想象,如果一切都难以挽回,那该怎么样?

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他七分钟赶到。

尸体还在原处没处理掉,白色的尸布下,一只苍白的脚裸\露在外,脚踝上也清晰可见暗红色的刀伤血液已经凝固,尸温已变成一片冰凉

“墨少?”唯一能赶上南宫墨步伐的翌雷,看得有些不忍,“她”

南宫墨没有回答,他怔了怔,便一步步走向那具尸体,脸色是青白而惶惑的,就连掀开那尸布的动作,都微微有些颤抖心的抽痛,在这一刻如此清晰。

尸体安静地躺在地上,头是冲下的,侧脸上可见清晰残虐的血痕,应该是生前受过侵犯,整个背都暴露在空气中,背上的那朵刺青也浸染在青紫和血腥之中

刺青?!

他的动作骤然一停,心脏像是在此刻停跳了一拍——

不是她!

这具尸体不是她!

某种释然和狂喜瞬间掠上他的心尖,让南宫墨顿时松了口气,他丢开那尸布的一角,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却在抬脚的那一秒,眼底涌起更炽烈的愤怒

就连站在旁边的翌雷,脊背都不由寒冷了几分。

他很清楚:舒沐晚这回惨了!

这具尸体不是舒沐晚,但是墨少为这具尸体担的心,都会算到她头上很可能:今天舒沐晚不死在唐家那些人手上,而是会“死”在南宫墨手上!

“把她带回来绑过来也行!”

这是他的本性,在她无意的刺激下,再次苏醒!

jack的私人公寓。

舒沐晚半躺在床上,紧紧抱着已然熟睡的小人,小心翼翼地将体温计从他腋下抽出来——三十七度。她不由呼出口气:烧,总算是退下来了

“他怎么样?”jack端了两杯花茶进来,递了一杯给她,面色歉疚,“发烧的时候,他一直在叫妈咪,我也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退烧了。”舒沐晚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放他在床上躺好,然后接了jack手上的茶,和他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他吃什么了,又吐又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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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板烧!昨晚带他去的,这小怪物没见过烤鱿鱼”jack懊恼地哼了哼,“肯定是食物弄得不干净!我要去举报!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么小的孩子”

“不是”舒沐晚蹙了蹙眉,无奈地说了真相,“他过敏!”

和他爸爸一样,对海鲜过敏。

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舒沐晚无可奈何地勾唇而笑:纵使他们没见过彼此,终究是血脉相连,就连这个也是相同的她藏得再好,还是避不开他们本身的联系。

“原来是过敏”jack嘟哝着重复了几句,顿了好几秒才想起来问正事,“对了,你父亲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舒沐晚的脸色顿时一僵。

“主秀准备得差不多了!十天后主秀一结束,我们就能回美国,你父亲的事情能处理完么?”jack问得自然,话说出了口却发现舒沐晚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他蹙了蹙眉,随即反应了过来。

“你不会是不想走了吧?”jack侧头看向她,小心翼翼地出声试探,“是因为南宫墨?”

“怎么会?!”她哑然失笑,反射性地出声f否决,目光望向窗外,却多了一丝迷惘和懵懂,“走是肯定会走的南宫墨,他对我也挺好”

“有南宫辰那样好?”jack的问题,尖锐而直接,让舒沐晚措手不及。

坦白说,她没想过。

她告诉过自己,不再分辨这两个人

“不和你聊了,我去做点鸡蛋羹,venki醒了要吃的。”目光躲闪着移开,舒沐晚索性扯开话题,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离开,却被jack叫住——

“冰箱里没鸡蛋了。”

“那我下去买。”她只能拿钱出门。

“主秀很快就会结束的,你逃避问题没有用”jack忍不住嘀咕了一声,不知道她听没听见,大门已被她“乒”地一声关上,她已快步下了楼

超市的人很多,舒沐晚排了很长的队,才顺利结账带了鸡蛋出门。

从这里回jack的公寓,有一站地的路程,她选择穿过停车场,从旁边的公园穿小道回去停车场内空无一人,空荡荡的环境中拂着丝丝凉意。

舒沐晚骤然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还没走到出口处,几个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便出现,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步伐统一地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气场很危险!

来者不善。

舒沐晚的心中顿时有了定义,她的十指紧了紧,停脚警惕地看着他们靠近

“舒小姐”

“去死吧!”对方刚开口,舒沐晚手上的鸡蛋就砸上了他的面门,她大吼了一声撒腿就跑,冲向最近的光明处——他们想抓她害她?想得美!

“舒小姐!”

那几个人一怔,没想到舒沐晚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顿了一秒钟,立马也拔腿追了上去。

要是这次再把人弄丢,墨少那边真没法交代了!

眼看着出口就在前方,舒沐晚加快着速度,回身得意地看着那些人距她原来越远,冷不防地回头,却发现旁边有人更快地窜出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碰!”

她被人用力一拉,强大的惯性下,她整个人重重撞入一个强硬的怀抱,痛得她不由低呼。

“舒沐晚,你让我好找!”冷冽的低喝在她头顶响起,手腕上的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她抬头便撞上他幽暗的眸底,带着嗜血的猩红,“我的话你是不是都听不懂?”

“什么?”他的怒意来得太过汹涌骇人,舒沐晚心惊地瞪大了双眸,有些反应不过来,“南宫墨你怎么在这啊!”

手上的力道倏地加重,几乎硬生生地把她的手腕折断,舒沐晚痛得惊叫出声。

“你干嘛”

“让你留在别墅你听不懂么!”她委屈的控诉被他狂怒的低吼盖住,他大掌一捞扣住了她细嫩的脖子,威胁性地紧了紧,“舒沐晚,你在挑战我!”

她在挑战他的权威!

这是前所未有,也从未被允许的事情。

“什么挑战”被这样无厘头地一顿吼,舒沐晚不由蹙眉,只是反驳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出口,他结实的胳膊便扣住了她,直接将她往停车场的内带

她整个人被他半拖半拽,身上被他勒住的地方尽是疼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塞入某辆房车的后座巨大的推力让她重心不稳地后仰,身体斜斜地摔上皮质的座椅!

“碰”地一声撞击,后背磕得一阵痛,她的世界总算平静下来。

“开车!”南宫墨冷声丢下一句命令,便要跟着跨上来。

“不行!等等!”他的声音让舒沐晚瞬间惊醒,顾不上后背的疼痛,她连忙起身,心急地看向前座的司机,“我还有事,不能就这么走!”她是出来买鸡蛋的!venki醒来还会找她,她还要去

“开车!”南宫墨再度开口,冰冷彻骨的语调忽略了她一切的恳求。他上车坐在她旁边,目光冷冽而愠怒地扫过她,“从现在开始,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先礼后兵,他对她客气过了。

真的客气过了!

车门被关上,司机一言不发地踩下油门,车子慢慢地从停车场滑了出去

“停车!”舒沐晚不由急了,她忿忿地捏紧了拳头,转向身侧的南宫墨,“你这到底想干嘛?我又哪里得罪你了!南宫墨,你讲不讲道理?”

南宫墨冷冽的目光从她身上撇过:哪里得罪?满满的都是得罪!

“南宫墨”眼看着车速加快,窗外的风景逐渐加速后退,舒沐晚紧拧着眉,忿忿地瞪着他,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他低凉冷漠的嗓音打断——

“我不讲道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否决了一切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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