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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广电小说网 > 白栖月壬戌涅玺 > 第二百四十一章 她永远都是!
 
凤栖寒黑着脸没有说话,而那只不知死活的狐妖竟然变本加厉,费劲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想要对他下手。

而一旁亦是黑着脸的舞娘,快步的挡在了他的面前,一把就抓住了那狐妖的手,狐妖本是怒火中烧,但是看到是舞娘,马上就变得十分的害怕,弱弱的说:“舞,舞姐。”

“快滚!”舞娘非常恼火的放了手,顺带的推了一下她,而那只狐妖捣蒜般的点头就飞一般的跑了。

看着那只狐妖离开,舞娘的态度立马就发生了转变,笑脸相迎的对着凤栖寒说:“公子,这小女子不懂事,误打误撞的惹了你,还望海涵。”

“嗯。”

凤栖寒冷淡的回答,尔后舞娘就继续带着他下去,刚才被狐妖碰中的白栖月偷偷的睁开眼睛,虽然她刚才没有看到他是什么神情,但是从他的语气中能够听出他的态度。

舞娘很快的就将凤栖寒带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大红色的纱帘,大红色的床,就连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大多数都是大红色的。

随处可见的红烛上摇曳着明黄色的火焰,不停的跳动着,似乎在为这一喜庆的地方添加生气。大红色给人就是一种喜庆温暖的感觉。

舞娘很放心凤栖寒,便停在了门外说:“公子,这是家里的房间,你与她就在此刻做分别吧,小女子稍后再来。”

舞娘毫不怀疑的说完就退下了,而凤栖寒微眯双眸,扫视整个和气洋洋的房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危险时才肯进去。

一进去,白栖月就迫不及待的下来,乍一看整个房间的布局,除了红的像血的颜色再无其他,十分的警惕。

“为何这个地方总是在无形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白栖月蹙眉,她并没有闻到任何的气味,但是这个房间却有着像血液一样肮脏的气味。

白栖月一说凤栖寒也有些察觉,还在寻找的时候白栖月就已经发现了不妥,径直走到大床的面前,说:“就是这里。”

凤栖寒闻声而去,看到喜庆的被褥下似乎有东西在动,一掀开被子,只见一条条蠕动的毒蛇在吐着蛇芯子。

凤栖寒快步的上前将她拉住挡在她的面前,用七星龙源将这些毒蛇一一砍掉,但是这条青黑色的毒蛇将毒蛇从獠牙中喷射出。

本来是对着凤栖寒的,但是白栖月顾不得什么,就他一旁就快速的挡在了面前,毒蛇的毒液准确无误的喷射到了她的眼睛中。

白栖月只觉得眼前一黑,眼睛火辣辣的疼,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倔强的不想要他知道,但是凤栖寒已经知道了。

收起七星龙源将她拉到一旁心疼的问:“如何?是不是很痛?”

白栖月用手将眼角残余的毒液尽数抹去,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看到,浅笑淡定的说:“我没事,我想去洗一下。”

语罢,凤栖寒马上从自己的裙袂下扯下一段丝绸,绑在她的眼睛上,背着她走出了房间。

也不知舞娘将他带到了什么地方,一出门便有无数的女子盯着他们,哪些女子都是狐妖化作人形,很不友善。

“这位公子,舞姐交代了,没有舞姐的命令,你们是不能离开这里的,还有,你背上的那个姑娘必须留下来。”

一个被人群挡住的女子礼貌的说这话,随后人群自动让开,而进入凤栖寒眼眸的只是这个黄毛丫头,也才他的膝盖这么高。

“本公子的去留可由不得你!”凤栖寒对着小丫头很是不耐烦,直接飞跃踩着哪些愚钝的狐妖头上过。

那小丫头看着他竟然还有这一操作,气的咬牙切齿:“给我追上去!”

“是。”

听到陆陆续续的回答,随后就看到数十个女子一同追着凤栖寒,那小丫头便在原地等待,也不知是对谁说,只听她说:“他们跑了。”

另一边,已经带着白栖月到达了窑子的中心的凤栖寒见眼前活色生香,一片氤氲也不知该去那里。

“我,好累。”背上传来白栖月微弱的声音,凤栖寒心中一惊马上找一个偏僻的角落将她放下,将她抱在怀中,见她脸色早已不见了血色,手脚冰冷。

“我带你离开这里!”凤栖寒望着她,只觉得她手掌的温度越来越低,气息越来越微弱,但是他找不到根源。

“好。”

凤栖寒只听到一个字,随后怀中的那人没有了动作和语言,凤栖寒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背上她寻找离开的路。

“他们在哪里!”

当他准备出去的时候,那群狐妖就已经看到他们了,其中一只狐妖指着他大喊,很快的就有众人追上来。

凤栖寒加快了速度,不断的在转角处拐弯,想要借此甩掉他们,只是这个地方初来乍到,他兜兜转转还是没有把身后的狐妖甩掉。

“这里。”

在拐入一个黑暗的角落时,鹤清平静的声音传来,凤栖寒并不相信他也就没有停下,而鹤清看着他还要往前走,可气的抱怨:“怎么这么傻。”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鹤清还是去帮他们了,将火急火燎的凤栖寒拦下,说:“跟我走。”

凤栖寒盯着他,只知道他也是狐妖,仍然对他心存芥蒂的迟迟不肯走,而鹤清当真是无语,为何这两人性格如此相像。

“随我来便是。”鹤清身后开一道裂缝,凤栖寒十分犹豫,扭头看着自己肩上趴着已经昏迷的白栖月,终于还是选择了鹤清。

鹤清见他进去,马上的纵身一跃,裂缝在他离开后瞬间消失,那群才追上来的狐妖停在这里什么都没有看见。

还打算继续找下去的狐妖被舞娘叫住了,“穷寇莫追。”

那方才没有跟来的小丫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走到她的身旁抬头疑惑的问:“为何不去追他们,那两个人可都是极品啊!”

小丫头双眸露出对食物贪婪的欲/望,不由自主的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虽然只是这一个无心的动作,但看的其他的狐妖毛骨悚然。

“他们还会回来的。”舞娘就盯着讥讽出现的那个地方,不知是对谁笑,只见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那我们可说好了,我要那个男的。”小丫头十分的贪婪,知道白栖月是个女子,就只看上凤栖寒。

“这怎么能行,你这么胖,也该减肥了。”舞娘听她要凤栖寒,先是露出嫌弃的神情,接着又是打趣的不正经,也不知舞娘是什么意思。

小丫头听到有人说自己胖,十分的不爽,双眸一直像是盯着仇家一样盯着舞娘,“不管,我就要那个男的!”

“不行。”

“我不管,我就要。”

“不给,我就不给!”

舞娘竟然与小丫头争吵起来,一旁被逼无奈不能离开的狐妖默默的堵上自己的耳朵,两人又开始吵架了,也不知这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停下。

——另一边——

多亏了鹤清的帮助,不然凤栖寒不可能这么快就带着白栖月回到了客栈,凤栖寒将白栖月安顿好,看了看她的眼睛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一旁站着的鹤清挑眉看着凤栖寒赞叹,“她有你这么个哥哥真是特别好。”

也不知鹤清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是凤栖寒很快的就明确了自己的身份,“她是本公子的拙荆。”

凤栖寒的态度很是不好,对待他也就没有什么善意,倒是鹤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跟着他一同离开了房间。

鹤清就停在走廊上说:“看不出来你是有妇之夫。”

“不关你的事。”凤栖寒冷漠的说一句,目光却从来没有离开过白栖月,鹤清啧啧感叹:“如若没有我的帮忙,她恐怕就会死在里面,舞姐肯定会很高兴。”

鹤清也许是假意说漏了嘴,故意让凤栖寒对他只有敌意,但是鹤清不在意:“你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既然都相信我,自然也就相信了舞姐。”

鹤清以为他会回答,可是没有,他看到凤栖寒盯着白栖月,见她有一丝丝的动静就马上快步的走进去。

凤栖寒坐在床边,握住了她摸索的手,凤栖寒很是怀疑她为何不睁开眼睛,但是想到她的眼睛被毒液喷射中了,应当不会这么快就睁开眼睛,也就没有说什么。

“我想要起来。”

白栖月说,她现在并没有感到任何的疼痛,只是无法睁开眼睛罢了,而她现在想要起来都已经成了问题。

“好。”

凤栖寒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门外的鹤清一眼便看出了她的眼睛已经瞎了,悄悄的就离开了。

“我的眼睛没事,现在无法睁开,休息一下就好了。”白栖月不想让他担心,提早的告诉他,可他还是不放心,望着她还没有恢复血色的面容,心中隐隐约约的疼。

“本公子没有保护好你。”

凤栖寒自责,也当真是他一时大意才让她受伤,果真自己还是大意了,早知就不让她去了。

“我没事,如果我不帮你挡着,受伤的不就是你嘛,我可不希望你受伤。”白栖月摸索着他的手安慰他,本是他安抚她,现在却变成了她安慰他。

她的话是真的,她不希望他出事,一点都不行,若是出事了她依靠谁,他可是说了要一直保护她的,怎么能出尔反尔。

她笑的轻柔,说的浅淡,这次让他有丝丝的放心,在她的额头浅浅一吻说:“你好好休息,本公子这帮你把东皇太一拿回来。”

“万事小心。”

白栖月笑着说,凤栖寒会心一笑,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只说了四个字就走了,虽然只是四个字,但却在她的心中掀起了千层大浪。

凤栖寒走的时候关上了房门,而白栖月脸上的笑容也在他离开的时候瞬间消失,白栖月抿了抿唇,尝试的将自己的眼皮打开。

她并没有感觉到痛意,相比刚才的不能打开,这个时候她已经能够轻易的打开了,但是她不敢太快。

她缓慢的睁开眼睛,眼前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她想可能只是夜晚了吧,她这么告诉自己,而等她完全睁开眼睛时,还是漆黑的一片。

她疑惑,不相信自己看不到了,抬起自己的手掌放在眼前可还是什么没有看到,她惊恐的不断的眨着眼睛,希望下一次就能够看到了。

但希望总是希望,会破灭的。她屡试屡败,每次都看不见她都不断的尝试,直到自己都累了才放弃。

与方才的惊恐相比,她已经变得波澜不惊了,勇敢的面对着这个事实,她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可她想要下地,她只能够慢慢的摸索着下地。

她用手试探着,摸到了床的一旁,脑海中想象着位置才敢小心翼翼的下地,她用脚尖在地上寻找着鞋。

好在找到了,她只是轻轻的穿上去,不用任何的东西就直接站了起来。她看不到,看不到东西的方位,不知道该怎么走。

她伸出双手,用手去感探周围的事物,手在不停的摆动着,脚慢慢的走着。她并没有碰到任何的东西,以为没有东西便走过去,可是当她走过去时,一个挡在一旁的椅子将她碰到。

哐当!她摔倒在地,伴随着一阵阵清脆的声音,盛着冷水的盆子哐当的倒下,冷水洒了她一身,而那盆子也砸到了她的手上。

哐当当!

盆子在地上打滚了几圈后还是停下来了,但是刺骨的冷水全部洒到了她的身上,彻骨的冷让她瑟瑟发抖,衣服因为水而紧紧的贴着身子,窗外吹进来的风与冷水相得益彰,她冷的瑟瑟发抖。

她打着寒噤,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不由得紧缩着,风吹过就像是刀子划过,每一处都是刺骨的疼。

她用手触碰冷硬的地板,因为冷她的手早已经被冻红了,可为了自己只能隐忍着寒冷自己爬起来。

她两只手用力的想要撑起来,只是因为地上有水,容易打滑,她每次用力,还没等她支起身子,手就开始打滑,身子猛地撞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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