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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广电小说网 > 白栖月壬戌涅玺 > 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是谁?
 
东皇左一没有这个想法是好的,因为东皇太一是不可能叛变的,这么做也只是因为那个女子罢了。

“他们已经分开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东皇太一对着榻上奄奄一息的女子无奈的说,因为一直关注着这个,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虚弱到这种地步了。

“咳咳,我,我要,见小武…”榻上的女子咳嗽,听起来的声音都是那么的虚弱沙哑,好像漂浮不定的一个纸屑,随时都有可能会失去生命。

女子至今还想着凤栖寒,可见她对凤栖寒的感情多深。她是凤栖寒的姐姐,自然是希望能够尽自己的一己之力保护凤栖寒。

东皇太一坐在她的身旁,问她:“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他们已经分开了,你也该好好的养伤了。”

每次她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凤栖寒,但是每次身体都不允许,可她还是执意,每次都要劝好久说等她把他们分开了她就必须养伤,但是现在他们分开了,而她还是那么的执着要去见凤栖寒。

“我,我要去,小武,小武…”

女子虚弱的喊,她的声音在颤抖,可是她的双眸却是那么的坚定,从来就没有动摇过。

“好,我带你去。”

东皇太一为难的说,终究还是坳不过她,但很多时候也是不忍心看她这么摧残自己的身体。

东皇太一把虚弱的她从榻上扶起,她执着要自己走,东皇太一说不过她,见她一个人用着微薄的力支撑自己浑浑噩噩的身体。

只见她还没有走多少步就要摔倒,站在她身后的东皇太一快不的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心疼的说:“我背着你走吧!”

女子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无奈,叹息的闭上眼睛点点头,东皇太一礼貌的背起她,而女子在他的肩膀上渐渐的睡去。

而东皇太一带她从剑身里出来后停留在了客栈的外面,深夜里风雪猖狂,呼呼的刮起万层白雪。东皇太一给背上的女子加一件披风转头看着熟睡的她准备离开。

东皇太一见她睡着了就打算带着她回去,就在转身的时候女子朦胧的睁开眼睛,用手扯了扯他的衣领。

东皇太一不知她要说什么,只听的在风中隐隐约约听到她说了一句:“带,我去…”

没有后话,东皇太一看着再次昏迷的她实在是于心不忍,她已经到了这地步却还不忘却自己的弟弟。

“真当说不过你。”东皇太一感叹一句就带着她进去,两个人是虚灵,没有人能够看的到他们。

东皇太一停在凤栖寒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而随后凤栖寒就出来开门,以凤栖寒的能力,是能够看到他们。

凤栖寒看是东皇太一有些不解,而东皇太一什么都没说就进去了,东皇太一没有放下女子,而是对他说:“凤栖寒,你可有亲人?”

凤栖寒被他猝不及防的问题吓到了,先是一愣,看到了他背后的女子说,“我的姐姐就在你的身后,是吗?”

他也不肯定,而在东皇太一的不语之后凤栖寒更加肯定,见女子渐渐的醒来,看着凤栖寒激动到说不出话。

东皇太一知道她的心情,将她放在椅子上坐着,凤栖寒就看着她的姐姐倾夏亦是说不出话,倾夏看着他竟然激动到哭出来。

而凤栖寒已经将她抱在了怀中,倾夏反抱住他,哽咽着说:“小武,我终于见到你了。”

凤栖寒点点头,说:“我把青阳衒杀了,为你报仇了。”

他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杀了,当时他回到武玄山是在东皇太一之后,就算东皇太一没有带走倾夏,他也知道自己的姐姐死了。

“小武…”倾夏看着他,湿润的双眸只有朦胧的他,她已经不会再爱,青阳衒的死活对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能够看到凤栖寒。

凤栖寒看着倾夏似乎想到了什么,问东皇太一:“我要姐姐留下来。”

他知道倾夏的身体十分的虚弱,这也只是因为没有凤灵的支撑,他也是武玄傲凤,最不缺的就是凤灵。

“不可以,她必须留在剑身里。”东皇太一马上就否决了,倾夏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而他更不可能让倾夏留在这里。

“她是我的姐姐!”凤栖寒有些急了,而东皇太一看在倾夏的面子上没有和他吵,而是在倾夏的示意下出去了。

倾夏看着他离开拉住了凤栖寒的手:“小武,你的心思姐姐知道,可是我真的不能离开剑身。”

她本意只是来看一眼,并没有说要停留在这里,“小武,我来是还有一件事。”

倾夏有些说不出口,她固然知道白栖月对他的重要性,而他知道这是她暗中作梗肯定也会生气的,但是她为了他不得不这么做。

“你说。”凤栖寒坐下听他说,他从小最亲的亲人,怎么会不听她的话,只不过他还没有让她看到自己成亲,他没有保护好她。

对于凤栖寒而言,武玄山上的那次事情之后他就一直对着倾夏有愧意,而对于倾夏而言,亦是武玄山上的那次事情,若不是她当初不听他的劝说硬是要和青阳衒在一起,若她当时听了,武玄傲凤一族也不会惨遭灭门。

“小武,关于你的事情,我不同意你和白栖月在一起。”与凤栖寒相处的一点时间里,倾夏已经恢复了很多,因为同是武玄傲凤,身上的凤灵都是一样,自然能够帮她治疗。

“我们已经分开了。”

凤栖寒并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倾夏暗中作梗,但是现在来看凤栖寒根本就没有怀疑,他相信自己的姐姐会尊重他的选择。

“小武,我也是为了你好,她不能陪你一生一世,我不愿看到你甘愿孤独终老。”倾夏为难的说,每次说到这里她的心似乎都会害怕,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想法,如若知道了还会不会要自己这个姐姐。

“我知道。”凤栖寒从听到白栖月开始就是魂不守舍的模样,看的倾夏好生心疼,只是一想到他的这般模样也是因为自己,她便开不了口。

“小武,我会替你找到能够陪伴你一生的人。”倾夏说完就独自离开了,凤栖寒没有送她,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她们走远。

身体已经好很多的倾夏不需要东皇太一的帮助了,只是东皇太一仍是不放心她,硬是要搀扶着她,而倾夏无奈。

“你当真要为他找一个白栖月的影子?”

东皇太一的问题问的措不及防,倾夏仔细想想他们早已两心同,若是她找了一个能够陪他一生的人,那岂不是少不了白栖月的影子。

东皇太一说的没错,只是倾夏并不回答,看来她也不知道。

——房内——

一向聪明的凤栖寒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姐真的会这么做,他是希望自己的姐姐好,只是他已经长大了,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白栖月想的一切的一切他都知道,只不过是让她心里清楚。

想到这里凤栖寒觉得自己对白栖月的思念愈加的变大,大到他想马上就要她回来,回到他的身边。

凤栖寒没有只是想想,他离开了客栈,去找鹤清,而鹤清早就料到他会来,故意在门口拦住了他。

“诶,不是说好了过几天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鹤清抬起头慵懒的看着他,好像白栖月在这里就是他手上的一张王牌。

“让开!”思念的痛苦让凤栖寒不经大脑的思考就对鹤清大打出手,鹤清虽然是吊儿郎当的人,但是在维护白栖月的时候可是不会有丝毫的动摇。

面对凤栖寒的进攻,鹤清一直在闪躲最后打不过,认怂的说:“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你必须只能看不能说话也不能靠近。”

凤栖寒冷的吓人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盯得鹤清直出冷汗,鹤清汗颜,扶额带他进去。

鹤清一进去就看到了舞娘,舞娘见他一回来就游手好闲的到处游走,比较好奇他去哪里,问:“小清,你怎么不去陪着子笙?”

“子笙啊,他睡着了,我就出来走走,顺便找药。”鹤清警惕的看了看凤栖寒,不知道他又去哪里了,反正只要不被发现就行。

“找药,你生病了?”舞娘蹙眉看着他,在她的印象中他可是不会受伤的,就算被长老们惩罚也只是那个用袖子一抹脏兮兮的脸的鹤清,从来都不会说是要找药。

鹤清听到她说马上就露出鄙夷的神情,夸夸其谈说:“怎么可能,我这么厉害的一个人。”

“那是子笙吗?”舞娘现在更加的相信是白栖月出事了,刚看到她就觉得她的眼睛出事了,现在果然是真的。

“舞姐,子笙的眼睛不知是中了什么毒不能看见了,我就出来给她找药。”鹤清故作怜爱的说,其实就算他们没有虚假的那层关系鹤清也会这样,对于鹤清而言,白栖月从见到的第一眼开始就注定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一个人,超越了男女情爱。

“那简单,你跟我来吧!”舞娘豪气的对着鹤清说,鹤清感激涕零的捣蒜般点头跟着去了。

而方才隐藏起来的凤栖寒落在地上,看着深邃的小路慢慢的走过去了,他能够感受到白栖月就在里面。

而在房间里的白栖月亦是有同样的感受,东皇左一自动的回去了,白栖月眨了眨双眸,她只能感受到有风吹过,冷冷的,冰冰的,伤了她的心。

白栖月自己摸索着,却不知撞到了桌子,本就无力的身子更是摔倒在地,她摸索着起来,与此同时,凤栖寒已经推门而入,见她一个人坐在地上,慌张的上前。

只是刚迈进房间就见她一个人坚强的爬了起来,他停住了动作,只是怔怔的看着她,他以为不动声色,却不知她已经察觉了。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以为是鹤清,不见怪的说,而他似乎是忘了她看不见,微微含首的走过去,他搀扶着她坐在榻边,她察觉他有些奇怪问:“有什么事吗?”

虽然她与鹤清只认识一日,但是鹤清总是絮絮叨叨的,不可能会这么安静,这实在是让白栖月有些不习惯。

凤栖寒默不作声,若是一开口便暴露了。他的隐藏让她愈加的怀疑,她站起来想要抚摸他的脸,只是他躲开了。

其实他也很想,只是在这时让她触碰到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你我只是认识一天,我这么做实在是冒犯了。”白栖月自嘲的笑了,她自己坐下,殊不知她方才的那个笑容却让他感受到无限的心疼,他们并不止相识一天,并不止。

“我困了,你可以离开了。”她说,但是他看不出她有任何的困意,或许只是心累了。

他让她躺下,他并没有马上离去,只是默默的守在她的身旁,而她本只是为了打发他走,却不知不觉在浑浑噩噩中睡着。

他知她睡着了才敢开口,牵住她的手说:“蠢货,如若知道是我,你是否还会像方才的那样淡定?”

他问她,只是听起来却更像是自言自语,他没有得到答案,即使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他也知道她的回答。

暴躁与冷静,她会选择冷静,佯装处变不惊的无关是非的将他驱之门外,却不知自己却被门背后痛苦。

相处一年,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性格,只是拆穿与隐藏,她会选择隐藏。

“蠢货,等我回来。”

他起身,在她的额头浅浅一吻,随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离开的悄无声息,而她不知的恍然如梦。

偿琴内,傲雪儿让白栖月坐下,语重心长的说:“小月儿,我尊重你的选择。”

她说过,无论她做什么都尊重她。

“我想忘了他。”被傲雪儿好心的为眼睛绑上了白丝带的白栖月接过她给的茶淡定的说,若说真要忘了他谈何容易,而她却是心意已决。

相比她的冷静,傲雪儿倒是吃惊,只不过是手中的茶杯微顿,随后淡定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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