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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广电小说网 > 白栖月壬戌涅玺 > 第二百八十三章 姐夫,我不要离开你!
 
白栖月还想再说,但是凤栖寒却把她放下了,搀扶着她说:“让我来。”

白栖月点点头,看着他把七星龙渊拿了出来,慢慢的走向关荆,他不会杀关荆,却能让关荆变成一个废人。

“不可以,默子笙,凤栖寒,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要变成废人,我好不容易才有了能力,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关荆大喊,因为大喊而脸颊通红,只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垂死挣扎。

“不要,啊!——”

最后一声的惨叫,伴随着飞扬的血液,被打晕的李锦珠猛的坐起来,透过窗看到了四肢流血躺在地上的关荆,他身上的血液是多么的红。

李锦珠看的目瞪口呆,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而壬子祁紧跟其后,李锦珠一句飞奔,不知路上因为多少次跌倒,脸庞,手臂,脚上,本就受伤的身子却又不断的添着新伤,但是她不顾。

跑到了关荆的面前就跪下了,重重地跪下了,用力的推着昏迷的关荆,撕心裂肺的大喊:“关荆,你醒醒,你醒醒啊!”

李锦珠大喊,因为用力而让伤口更加的开裂,但是她没有感觉,她现在的脑海里只有关荆。

但是无论她怎么的用力,关荆都没有给她回应,眼泪参杂着泪水,很咸很咸让伤口很痛很痛。

此时的白栖月让凤栖寒放开了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到她的面前说:“他死不了,只不过会武功尽废,但他还是一个能够自食其力的人,根据方才的承诺,你必须跟着他归隐于世。”

“不要,我不要!”李锦珠拒绝,明明这个时候已经很对不起关荆,为何还要在这里拒绝,她究竟是喜欢凤栖寒还是爱关荆。

“你别无选择。”凤栖寒走上来说,但是李锦珠还是不死心,只是在他的注视下突然兀自的笑了,泪水,血液,让她看起来那么的狼狈,凄寒。

“姐夫,你告诉珠儿,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珠儿?”李锦珠停止了哭泣的看着他,非常的认真,因为她只要他的回答。

“从来没有。”这个时候,他惜字如金,就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说,而李锦珠一定都不想听到这个回答,但还是逃避不了。

“哈哈,姐夫,珠儿这么好竟然不喜欢珠儿,姐夫肯定是眼瞎了。”李锦珠笑着跌跌撞撞的起来,松散的头发,褴褛的衣衫又说明了什么。

“姐夫,珠儿一定会让你记住珠儿的,永远的记住!”

李锦珠说了一句他们听不懂的话,但是后来她的举动说明了一切。因为李锦珠对着七星龙渊的锋芒向前倾,她的身体就准确无误的与七星龙渊亲密接触了。

七星龙渊从她的小腹穿进,从后背穿出,血液顺着锋芒掉落在雪地上,染红了,消融了。

这一幕,恰好被来到的壬子祁看到了,只是慢慢的停下了动作。

李锦珠跪着,低着头,好像在向凤栖寒忏悔,只是她说要让凤栖寒永远的记住她,不知有没有可能。

此时下起了春雨,淅淅沥沥的并不缠缠/绵绵。

——数日后——

坑坑洼洼的青石板小路上被一群堇色的靴踏过,溅起脏兮兮的雨水,淅淅沥沥的雨水自天空而下,穿过油纸伞,落在黑漆漆的棺材上。

敲锣打鼓的声音伴着雨水传不开,人们手中飞落的白纸沾了水飞不起,落在地上又被人踩了。

壬子恒,壬子祁,敖绅等人穿着白色的葬衣在前面带路,他们的身后跟着敲锣打鼓的一群人,也许是因为下雨天,抬着棺材的人走的十分的小心,生怕颠簸了棺材里面安静躺着的人,让她们连走了都不安息。

队伍很是声势浩大,因为这是李娘和李锦珠的送葬队伍,对于壬子恒而言,她们固然重要。但是抬棺材的人会发现,李锦珠所在的棺材很轻很轻,只是他们只会认为是李锦珠太过消瘦,自然也就轻。

阴沉沉的天空渲染了沉重的气氛,除了脚步声,锣鼓声,哭泣声,周围都是一片死寂。

他们走过了很多迂回的山路,弯弯曲曲的终于到了墓地,伴随着司仪人的一声下葬,两副棺材被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坟墓。

壬子恒双眸红润的看着棺材被埋上,沉重抑郁的气氛让他喘不过气,他不知该怎么面对,十余年了才重逢,却又来不及留恋就这样天人永隔,他对不起他们,永远的对不起他们。

“皇上,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敖绅在一旁一直看着棺材埋葬,他自知壬子恒的心情,因为这才几日,他两鬓的白发已经全部浮现,眼角的沧桑又说明了什么。

壬子恒点点头,终于回去了,伴随着锣鼓声的消失,阴郁的森林里多了两个孤苦伶仃的坟墓,上面有墓碑,一是壬子恒妻李娘之墓,二是壬子祁之女李锦珠之墓。

待到后人发现,也许有人会不相信,也会会有人前来盗墓,只是后面的事情谁也说不定。

雨越下越大,有两人撑着一把竹骨伞走近,一袭白衣的人是白栖月,一袭蓝衣的凤栖寒,两人执伞而立,停在了坟墓的面前。

“但愿和平盛世年代他们能够有一个幸福的结果。”白栖月盯着李锦珠的坟墓说,无论李锦珠最后的结局怎么样,但她只希望关荆能够永远的保护着李锦珠。

“此时此地便是和平盛世年代,若是要怪那便怪他们有缘无分,终于落了这个结局。”凤栖寒握紧了她冰冷的说,此事只能怪他们出生在了错误的年代,在错误的时间里遇到了正确的人。

“祝他们百年好合。”白栖月抬起头望着犹如绣花针而落的阴雨,雨点淅淅沥沥的打在她的脸上,凤栖寒将伞撑住她,说:“别染了风寒,我们也该回去了。”

“好。”

白栖月回答,随后两人撑伞消失于云雾缭绕的森林。

——知书府——

壬子祁已经在门口备好了马车,等待着敖绅与壬子恒分别完就准备回去了,只是敖绅一直舍不得壬子恒,所以也就让壬子祁等了许久。

“皇上,一路小心。”敖绅将壬子恒送到了门口小心的嘱托着,双眸尽是分别的泪水。

“敖绅,你也老了,朕不会让你孤独终老的。”壬子恒吩咐,意为帮他找一个老伴,陪他走过剩下的那段岁月。只是敖绅并不想,委婉的拒绝了。

“皇上,臣走过了这么多年,还怕这一时吗?”敖绅苦笑着说,让壬子恒感到了无限的心酸,只是也不再强迫他。

敖绅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他们上马车,只是壬子祁让着壬子恒上来,说:“柯覃,可以走了。”

“殿下,柯炎与鹤清离开了。”柯覃说,而壬子祁并没有多问,只是让柯覃启程回京城。

就这样的,他们都分道扬镳了,柯炎与鹤清离开,去了梅林,可以说是鹤清强迫着柯炎去的,也可以说是柯炎自愿的。

“喂,骚狐狸,你家在哪!”已经走的不耐烦的柯炎看着鹤清沾沾自喜的拿着东西回去,虽然很不情愿,但是看着他这么开兴也挺好的。

“我叫鹤清不叫骚狐狸,你在舞姐面前可别这么叫,不然他们会误会的。”鹤清嘱托着,主要是怕舞娘会想歪,那么桃桃肯定会知道。

柯炎没再往下说,因为鹤清已经到家了,鹤清推门就十分高兴的对着面无表情的桃桃一个大大的拥抱:“桃桃,我可想死你了!”

鹤清的热情并没有让桃桃改变冷眼旁观的态度,只是身子一侧便躲开了他的热情,看着他身后提着东西的柯炎说:“你是他的对象?”

桃桃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对象这个词,听得柯炎很是不明白,疑惑的看着她问:“你是?”

“把你吃的告诉我,我就告诉你,不然我去告诉舞姐。”桃桃冷漠的说,而鹤清已经激动的扑上去了,抱着她的腿说:“桃桃啊,你不能这样子啊,我可是把你要吃的都带来了,你要是打了我我就不给你吃了。”

鹤清威胁,而桃桃一直鄙夷的盯着他眨巴眨巴的星星眸,最终还是妥协了:“那个谁谁谁,你告诉我你是他的谁我就答应他。”

这分明是对柯炎说的,但是鹤清已经挡在了柯炎的面前,大喊:“不行,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就不要管这么多。”

一说完就马上背对着桃桃对柯炎窃窃私语,面无表情的桃桃大喊一声,“舞姐,有人欺负我!”

语罢,只感受到一阵旋风,舞娘很快的便出现在了桃桃的身旁,把桃桃的发型都弄乱了,惊悚的样子吓了舞娘一跳。

“桃桃,你还好吗?”舞娘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头发弄好,直到完美无缺时才放心的看向鹤清,惊讶的一叫。

“啊,小清,你回来啦!”

“是阿,舞姐,我可想死你了!”

舞娘作势的跑过去,而鹤清亦是幸福堆满了面容的跑过去,两人惺惺相惜,但是鹤清最后扑了个空,倒在了桃桃的身旁。

“你好啊。”桃桃低着头看着对她五体投地的鹤清很是满意,说:“把我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我就告诉青丘国所有的人说你是断袖。”

原来桃桃也知道这些,其实他是不知道的,但是舞娘硬要着她学,所以她就这么理直气壮的学会了。

被莫名安上了是断袖的说鹤清欲哭无泪,扯着她的裙袂喊:“桃桃,我们相识这么久,我待你也不薄,你不能这样子报恩的!”

他看着桃桃张了张嘴,但听到的却是舞娘激昂的声音,只见舞娘兴奋的拍着柯炎,“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倒是一块不错的料子。”

“偷偷告诉你,小清可是第一次带着男朋友回家,所以呢你们的关系我也知道,在这里不用这么的拘谨,姐姐都知道。”

舞娘对着柯炎小声的说,但其实也没有多小声,毕竟鹤清和桃桃都知道了,鹤清炸毛的在舞娘的耳朵旁大喊:“舞姐,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层关系!”

“那是那一层关系,他都不反对,所以你就认命吧,更何况就你这个急性子,一定是下面的那个,不要担心,我给你秘诀。”

舞娘始终坚信着自己的想法,无论鹤清怎么生动形象的解释都当做是耳旁风,依旧谈笑风生的对着柯炎说。

“东西给我吧,你让小清带你下去,小清住哪里你就住哪里,对了,最近是他的发情期,你把握点机会。”

舞娘笑嘻嘻的对着尴尬的柯炎说,随后主动的抢过了他手里的东西,将鹤清一把推到了他的怀里。

在她的神助攻之下,鹤清果然准确无误的撞到了鹤清的胸膛上,柯炎作势的搂住了他的腰,处在发情期的鹤清很是敏感,脸一红的马上推开了他,说:“别碰我。”

柯炎收回了手问:“你的脸干嘛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鹤清抬头一看,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双眸颤动,竟有些感动,可是他的脸愈发的红,马上低下头掩饰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我没事。”

鹤清低着头,而在舞娘的挑衅下抓起柯炎的手就跑了,柯炎不知他,想问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他的房间。

“你真的没事吗?”柯炎看着他好像很是热,便是关心的询问,而本是背对着他在门口探风的鹤清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一个转身,他厚实得手掌已经抚摸在自己的额头上了。

鹤清一惊,瞳孔都不由自主的放大,柯炎一摸,还真是够烫的,说:“你果然是发烧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这时的鹤清大脑处在灼热的时候,更是听到他的语气更是一片哼鸣,一手打开了:“我没事。”

鹤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脸特别的红,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脑子都会烧了。

“我听方才那个人说最近是你的发情期。”柯炎跟在他的后面,见他想要倒在床上却又因为听到了这个而马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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