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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广电小说网 > 用一生换你一次初相遇林危言苏简生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春风得意
 
陈敏敏一脸担心:“我今天事情做完了,听说你今天让那个杨艳艳吃了亏,就过来找你聊聊,却看到你坐在位置上睁着眼睛哭,你这是怎么了?你之后又被她欺负了吗?还有,你手上怎么包着纱布,哪里受伤了?”

林危言挤出个勉强的笑容:“我没事。”

见陈敏敏还不相信,林危言只得继续解释道:“杨艳艳被我警告了一顿后就没找过我了,这事儿跟她没关系,我哭是因为……”林危言顿了顿,才道:“是因为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我手上的伤是我不小心划伤了,放心吧,没事的。”

陈敏敏不解:“好端端的,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哭成这样,吓我一跳。”然后又想到了什么,赶紧道:“危言,你这是不是抑郁症的前期征兆啊?你可别小瞧这抑郁症,这要是得了可是要命的,有机会的话去找个心理医生给你看看吧?”

林危言哭笑不得:“哪有那么严重,我只是这几日遇到些事情,所以让我有点难受罢了。”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难受?”陈敏敏好奇?

林危言摇了摇头,笑容有点苦涩又像是俏皮:“保密。”

谁没有点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伤心事呢,陈敏敏理解地点点头:“危言,你这么憋着也不是事儿,有机会的话还是要倾诉出来才能舒服。我告诉你,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心理医生,等你有空,我介绍给你……”

“好。”林危言微笑着接受了这份好意,淡淡的温暖在胸口流淌。

不管是她是以同事还是朋友的身份,这份关心的心意她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陈敏敏打趣她:“还好是我看见了过来提醒你,不然要是其他人看见你一个人默默坐在位置上哭,指不定要说出什么瞎话,转眼这风言风语就要传遍公司了,你可要好好谢谢我。”

林危言不好意思地笑笑,今天也实在是个意外,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想着想着居然不知不觉地哭了,看来,终究还是放不下吧……

杨艳艳今天怎么心情极差,工作时也神思不属,幸好她平时工作也不多,蔡主任明白她在部门中不过算是个花瓶罢了,并没有给她安排过什么太难的任务,于是杨艳艳一整天都在想着怎么报复自己所仇恨的两个人,可惜左想右想了一天,都想不到一个万全之策。

林危言那边且不提,麻烦的是那个蔡主任,可是知道她的秘密的,万一不能彻底一口气将她打得翻不了身,事后被她查出来然后找她麻烦可就不妙了……

直到下班回家的路上,杨艳艳都一直在冥思苦想,她现在已经彻底恨上那两个女人了,要是想不到办法报仇,她怕是觉都睡不好……

这么想着的杨艳艳并没有看路,却不想忽然撞上一个人,刚想破口大骂,那个人却抢先开口道:“请问,,你是杨艳艳小姐对吧?”

杨艳艳刚要出口的脏字被硬生生吞回了嘴里,望着面前陌生的女人有些费解:“我是。请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面前的女人看上去漂亮极了,浑身上下以她的直觉来看,都是一身昂贵的名牌,身上戴着昂贵的首饰,衬得那小脸更精致了几分,气质看上去也是优雅大方,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养出来的白富美。

即使是一贯自恋的杨艳艳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女人看上去比她还要好看得多,这样的人,跟她能有什么交集?

来人正是陆如双。陆如双朝着面前的杨艳艳伸出一只手,露出个微笑:“杨小姐你好,我叫陆如双。”

杨艳艳并不接她的手,一脸古怪警惕:“我不认识你,我还赶着下班回家的,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陆如双心中暗骂一声不识趣,表面上却显得落落大方,自然地将手缩了回来:“杨小姐不认识我没关系,只要知道,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就够了。”

“共同的敌人?”杨艳艳不解,随后不知道想了什么,眼睛一亮:“你是说……?”

陆如双微笑:“没错。旁边就有家咖啡馆,现在,我们有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时间吗?”

刚刚还兴致缺缺的杨艳艳像是被打了针鸡血一样,态度一下子热情起来:“行啊,我们两个好好谈一谈……”

陆如双微笑:“当然。”

两人坐在一起谈了许久,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笼罩在杨艳艳脸上一天的阴云散去了许多,连连点头……

陆如双再次伸出手,笑容甜美可爱,说出来的话却与这美丽的面容不太相配:“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杨小姐,合作愉快!”

杨艳艳经过一番交流早已对陆如双放下了戒心,难掩脸上兴奋地回伸出手:“合作愉快!”

直到走出咖啡厅,杨艳艳已经是恢复了平常的精神,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了。

还坐在咖啡厅的陆如双看着杨艳艳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冷笑:她们是有共同的敌人没错,但这个蠢女人,怎么配做她陆如双的朋友。

只不过,她如果自己亲自对林危言下手,实在是风险太大了,所以她发现这个对林危言抱着极大仇恨的蠢女人的时候简直兴奋不已。

这个蠢女人自己也想毁了林危言,只是缺少一个机会,她只需要悄悄替她创造一个机会,再承诺一份数字可观的报酬,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到时候林危言一旦出了事所有的责任也全都是在那个蠢女人身上,而她,不管怎么看都是清清白白的……

回到家的林危言,并没有知道有一个围绕着她的阴谋正悄悄成型,打了个喷嚏,引来旁边的李嫂的关心:“少奶奶,是不是感冒了?”

林危言揉揉鼻子,被这一身少奶奶叫的有些不好意思:“没事儿,我只是突然鼻子有些痒痒了。”

李嫂注意到她手上包扎起来的伤,但她能够在这个家待多年,知道什么是该问什么是不该问的,并不打算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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