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话音刚落,夜白就不乐意了。
“我和靳深等了你这么久,你刚来就想跑,还是不是兄弟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美人能让你见色忘义。”
说完,夜白便朝着客厅走去。
虽然秦深爱美人不错,但从没有因为过任何一个女人丢下他和薄靳深。
夜白表示,有种要失宠的感觉。
他倒要去看看哪里来的狐狸精。
只是当看清客厅沙发上的倩影时,有些不可置信。
使劲揉了揉眼睛,睁开。
再揉了揉眼睛,再睁开。
这样重复了几次,才哇的一声开口:“洛青池?!”
薄靳深原本正在闭目小憩,听到夜白的惊呼声,缓缓的睁开眸子。
却也没有动作。
而秦深却大步走向客厅,“哪儿呢,洛青池在哪儿?”
从知道洛青池是自己兄弟的朱砂痣时,他就对这个女人好奇的不得了。
现在听到夜白喊洛青池,自然好奇的想去看看。
只是走到客厅后才发现,除了自己救下的美人外,并没有别的女人。
“夜白你耍我呢,洛青池在哪。”
秦深轻锤了身边张着嘴的夜白一下。
而混沌中的洛青池,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轻轻掀起眼皮,看到熟悉的身影后轻喃:“夜白?”
秦深看到自己救下的美人喊出了夜白的名字,从最初的惊讶回过神来后,就清楚了她就是洛青池。
有些哀叹,原本自己对这个女人还有些兴趣,可她既然是兄弟看上的,那也只能算了。
反正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和女人。
“卧槽,洛青池,怎么每次我见你的时候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
看着洛青池的情况,夜白一脸‘你死定了’的表情看着秦深:“你说你要玩,玩谁不好,居然玩到靳深头上了。”
而薄靳深早在听到洛青池声音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大步迈了出来,走到沙发上抱起洛青池,抓住她不安分拉扯着自己衣服的手。
听到夜白的话,薄靳深眼冷冷的看着秦深。
他当然相信秦深不是那种得不到就用下三滥手段的人。
只是,他在等秦深一个解释。
秦深扶额,他清楚夜白和薄靳深都不是不相信他的人,只是对夜白这种为了看戏而不惜故意抹黑他的行为,有些无奈。
幽幽的看了夜白一眼后才将自己与洛青池相遇的过程和盘托出。
听完秦深的话,薄靳深周身聚起一股冰冷刺骨的风暴,很好。
眼眸危险的眯了眯,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敢这样对他的女人,他会让那些人,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只是不急,可以慢慢收拾那些人。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现在解决掉洛青池的问题。
“过来看看她。”
薄靳深不容夜白反驳的说道。
夜白摸摸了鼻子,认命的查看起洛青池的情况,只是:“不太好解决。”
然后便站在一旁,死死克制住自己的笑意说道:“如果是普通的药,就是受点小罪,熬一熬就过去了。可不知道那帮人哪去找来的这种烈性的药,现在已经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看夜白停顿住,薄靳深有些不耐烦的低吼:“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洛青池已经被药迷得失去了理智,他虽然抓住了她的手,可她却可了劲的在他怀中蹭着。
他不是柳下惠,学不来那种圣人般的坐怀不乱,更何况还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又怕抓太紧,力气太大了伤到洛青池,所以此刻也是被磨的一身汗。
夜白轻笑出声,难得看到薄靳深有这样的一面。
接收到薄靳深投来的眼神,他搓了搓手臂,才发觉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
轻咳一声道:“现在有两种办法,第一种就是动用医疗手段,当然,我刚刚说过,已经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所以肯定会有后遗症。第二种,也是最简单的一种,就是靳深你和她……”
听完夜白的话,薄靳深不由深思:“会有什么后遗症。”
话音刚落,秦深就惊呼:“靳深你不是吧,这都这样了你还能忍得住不下手?”
“你很闲?”
听到薄靳深语气中的不悦,秦深用左手在自己嘴上比了一个拉拉链的姿势,然后坐到对面沙发上,不敢再开口。
他怕薄靳深真的以为他很闲,然后……往事不堪回首,秦深
抖了抖身子,打断了惊悚的回忆,他这辈子都不想在经历一次。
夜白也有同样的疑问,只是看到秦深的下场,也不敢好奇。
将脚步微微的挪的离秦深远了些,用实际行动告诉薄靳深,他和秦深不一样,别殃及池鱼。
看着薄靳深等的不耐了,夜白赶紧老老实实回答:“现在时间拖的太长,而药效又极其猛烈,如果强行清除……有可能会伤了根本。”
夜白有些感叹,那人是哪里找来的这种药,这是发了狠的一定要洛青池失-身啊。
打量着洛青池祸水般的脸,还真是红颜薄……啊呸。
听完夜白的话,薄靳深抓着洛青池的手,不由加重了几分力度。
而陷入混沌的洛青池,本能的痛呼出声。
可因为药效的关系,那声痛呼,听在在场三人的耳中,却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夜白虽说明白洛青池这是中了药,不受控制的关系,却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耳尖。
为了他的小姑娘,他可是一直守身如玉,纯洁的孩子。
秦深见的多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而薄靳深,脸色的黑沉的可怕,怀中这是他的女人,不管什么原因,什么情况,她的美,她的媚,她的一切,都只能是自己的。
冷冷的扫视着自己的两个兄弟,低声警告:“你们最好忘了今天发生的事。”
然后抱着洛青池大步出了包间,朝着顶楼自己的专属房间走去。
而包间里,被无辜牵连的两兄弟面面相觑。
秦深站起来搂过夜白的肩膀:“看来这顿饭,只能我们俩吃了。”
夜白没有理会他,从兜里掏出手机便要给薄浅浅打电话。
秦深有些不解,这时候给浅浅打电话干嘛。
在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中,夜白抽空给秦深解惑:“浅浅一直盼着洛青池能当她嫂子,早就叮嘱过我一定要想办法撮合他们。今天我立了这么大功,怎么能不求表扬求奖励呢。”
秦深看着夜白双眼放光的样子,有些目瞪口呆:“所以,你是说,洛青池的情况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第一通电话没人接,夜白继续拨着第二次。
然后傲娇的脸朝天,说道:“半真半假,药效猛烈是真,现在就医会伤了身体是真,可哪有什么春-药能伤了根本,不过就是会虚弱一段时间罢了。”
听完他的话,秦深轻锤了他的肩膀一下,“好啊你小子,够黑,我喜欢。”
然后手掌摩挲着下巴,轻晲了夜白一眼,才幸灾乐祸的道:“你就不怕靳深知道后,送你去那里玩玩?”
听到秦深的话,夜白脊背僵了僵,拿着电话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夜白当然知道秦深说的那里是哪里,因为他们的家世,从小没少经历被绑架的事情。
而薄老爷子是个虽宠孩子,但不会溺爱孩子的存在,所以在薄靳深十多岁的时候就将他送去那里训练。
而秦、夜两家的长辈在听说这件事后,也让他们二人进去训练了一段时间。
只是因为两家的长辈没有薄老爷子的魄力,只让他们呆了半年便将他们接了出来。
而薄靳深却足足呆了五年,直到当上那边的指挥官后,才离开。
虽说薄靳深早就离开了那边,可因为他的战绩,那边也舍不得失去一个天才,却始终和他保持着联系,并破例给了他一些特权。
而薄靳深,偶尔也会在那边需要的时候出现。
那半年,是秦深和夜白的噩梦。
夜白咽了咽口水,从回忆中回过神,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确定的说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靳深应该,可能,大概,也许……不会知道的,吧?”
秦深挑眉:“那可不一定,兴许哪天我喝醉了,不小心说出来,怎么办。”
听到他的话,夜白咬着牙,威胁道:“那也没办法了,我只能如实告诉靳深,我是受了你的指使。”
……
薄靳深将洛青池抱进房间后,反脚将身后的门关上。
然后走到床边轻轻的将洛青池放下,看着洛青池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水,转身便想拿毛巾给她擦擦。
刚走一步,却被洛青池一把拉住了手,口中喃喃着不让他走。
昏沉中的洛青池,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浑身热的难受。
而薄靳深身上的冰凉,让她感觉很舒服,可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而双手被抓住,嘟着嘴,虽然不满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可了劲的朝着让自己舒服的地方去。
而现在,感觉到让自己舒服的人要离开,本能的伸手抓住,不让他走。
看着躺在床上不安分的扭动着的女人,薄靳深深邃的眸子,变的更加幽暗。
眸底,卷起一股可以撕裂一切的旋涡。
强压下心底的燥热,薄靳深沙哑着声音,低声哄着洛青池:“我去给你拿块毛巾,乖乖的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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