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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广电小说网 > 医妃在上秦雪歌宇文霖 > 第七百二十五章 北漠王的心思
 
又为何宫中人提起久妊宫,都是讳莫如深的?也许在这一秒,北宫横可以温柔地揽你入怀,下一瞬,你又可知你不会身首异处?

这才是最可怕的,男子可以善变,但不能变脸无情的太快。倘若该心性多变的男子无权无势,那便也罢了,可偏偏是当权者,此等治理下,焉能有安全之所?

与其说月妃现今已经成为漠北后妃,没有选择的权利,就算是有,一个帝王的弃妇还能有如何好的去处呢?

心中郁结难舒,让月妃看上去略显憔悴,即便是脂粉上脸多次,还是少了几分风情。

相较于月妃,雅嫔今日的火红色长裙甚为夺目逼人,裙摆处有微微的开叉,看上去虽不暴露躯体,却让人浮想连连。

这件衣裙其实雅嫔过去也穿过,但可能是每次穿所带着的目的不同,也或许是每次流露出来的风情韵味不同,总是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配上雅嫔精致美艳的妆容,加之她弱柳扶风的腰肢,婀娜的步子,温柔若水的声音,完全地将北宫横这个好色之徒的心窍,都给迷住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北宫横后妃众多,但唯有雅嫔是优势最全面的。从前的百合相貌是美艳不假,但不够风姿绰绰;贵妃人是温婉,但缺少了几分神秘韵味;再道紫荆,确实多情不减,但终究不够撩人心魄;再者月妃,是容貌秀丽端庄,但略显刻板,不够有情趣。

独独这雅嫔,七分情趣,八分美貌,九分风情,十分功夫,让北宫横爱不释手,大有几分流连忘返之感。

这座位的设定,很像是当时璇衣和雅嫔的位置,也是一样左右各一地陪伴着北宫横。而很巧合的是,此刻月妃所在的位置便是不久前璇衣所坐的位置,雅嫔的座位则没有变化。

“爱妃,今日可是累了?”北宫横看着月妃一副心事满怀的模样,便声音沉冷地问。

听到北宫横的声音,月妃仿佛如梦初醒般,急忙收敛神色,对北宫横展露出迷人的微笑,声调温柔地道:“王上,臣妾只是见您的目光都在妹妹身上,一时间插不上话呢!”

在王宫中呆了这么久的月妃,还是知道北宫横喜欢听什么话的,于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北宫横的怒火将至最低,她的语气里大有吃错撒娇的意味,内心却是不想与北宫横亲近的。

“哈哈,爱妃这么说,看来是觉得本王忽略你了!”北宫横说这话时,带着轻笑,全然是自鸣得意的模样,不难看出他很享受月妃这话。

无论是何种心性的男子,其实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他都喜欢别人在乎他,很享受那种感觉。而北宫横这样的人,则更甚之,尤其地在乎后妃对他的期盼和希冀。

莞尔一笑,月妃继续道:“王上,臣妾可不敢如此想呢,妹妹才情出众,是臣妾自己不够有魅力呢!”月妃的话锋再转,既不失对北宫横的崇拜和爱慕,又不惹北宫横生气。

雅嫔嘴角含笑,执起面前酒杯,自顾自地饮了一口,眼眸看向月妃,却没有言语。

在这偌大的漠北王宫中,雅嫔是看的最通透的,况且她也是带着目的故意接近北宫横的,自然不会真心倾慕。纵使时常投其所好,也不过是伪装而已,但月妃看来也是不同了。

月妃的手上本是拿着一方绣着荷花图案的锦帕的,左手五指隐在锦帕下,右手则在锦帕上。北宫横的注意力现在都在月妃的娇柔神情上,没有注意到她的手,但雅嫔却将月妃的动作尽收眼底,看那锦帕的凹陷处,就可以猜测到月妃现在的想法。

话语里都是争宠的意思,实则她根本不想与北宫横亲近,不过月妃相较于雅嫔的演技,终究还是差了些的,不然也不会被雅嫔看出来了。

北宫横伸手将月妃揽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即又伸出右手将雅嫔揽入怀中,也让其倚靠在自己的身上。

悠悠地开口说:“你们都是本王的爱妃,今夜就一同伺候本王吧!”

言下之意,今夜是要月妃和雅嫔同时侍寝,这怎么使得?历来漠北王宫即便是帝王荒淫无度,生活紊乱,但也不至于如此不羁。

由于距离近的缘故,雅嫔可以感觉到月妃眼眸神采的变化,她知道月妃在想什么。

眼下月家需要不再帮衬北宫横,故而雅嫔也需要让月妃和北宫横产生分歧矛盾,雅嫔娇笑着道:“王上。”雅嫔的声音很是甜腻,带着微微的害羞之感,还故意地用玉手敲击了一下北宫横,那动作无疑是点燃了北宫横的欲火。

听到雅嫔居然这么说,月妃也感受到了北宫横的手在她的腰间游走,月妃本能地一颤,可能是因为现在对北宫横的想法急速的改变,以至于她对北宫横产生了厌恶之心,所以身体也随之抗拒。

现在两人都是倚靠在北宫横身上的,月妃的动作,北宫横自然感受得到,他的眼眸神色渐渐暗淡。果然,不出雅嫔预料的是,月妃还是大胆地拒绝了北宫横的提议。

“王上,臣妾葵水在身,怕是会扫了王上的兴致!”月妃的声音柔和如初,但落入北宫横的耳中,却不再是悦耳的了。

“回去吧!”北宫横一下放开了自己原本环绕月妃腰肢的手,动作猛烈,让月妃身体不自觉地往侧面倒了下去。仅单纯地从这个动作,月妃就可以知道北宫横定然是生气了。

按照以往的情况,可能月妃会想着如何安抚北宫横的怒火,亦或是努力地去与其余妃嫔争夺北宫横的宠爱。但现在的月妃,看惯了很多后妃的惨死,内心畏惧加之北宫横的冷漠无情,种种设计利用,月妃对他仅剩下害怕和厌恶了。

这两种本该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可因北宫横的作为,显然在月妃心里合成了一种复杂的感受,也让月妃与北宫横的距离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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