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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广电小说网 > 重生成了首席夫人 > 第180章 把她吓到了
 
  火红的跑车缓缓驶入崔家,在前院停下,崔永益将车子熄了火,没有立刻下车,而是转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崔凌竣,崔凌竣已经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爸,您等一下。”崔永益开口喊住他。
  崔凌竣一只脚已跨出车门外,听到儿子的话动作顿了顿,没关上车门,只收回已经跨出车门外的脚,回头疑惑的看着崔永益。
  他不明白儿子为什么要喊自己等一下,女儿在电话里说妈妈哭的很伤心,她劝了很久,妈妈还是一直哭。她问妈妈出了什么事,妈妈也不说,她担心妈妈因此伤了身体,急得实在没有办法,才给他们打电话喊他们回来。
  已经回到家,儿子却不急着下车,让他很讶异。
  喊住父亲,崔永益心里还有点迟疑,他了解自己父亲耳根软的个性,只要母亲在父亲面前哭诉,父亲马上什么都答应母亲,他若先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诉父亲,让父亲心里有个底,这样一来,母亲又会……
  唉,为难,说与不说都很为难。
  “永益,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崔凌竣问道,他不傻,能看出儿子有话想与自己说,却又迟疑着,说明儿子想与他说的话和妻子今天哭有关。
  没料到父亲会这么直接的问,崔永益惊讶的愣怔住,片刻后他点头承认。“爸,我是有一件想告诉您,是关于龚家的事。”
  “什么事?”自己果然没料错,儿子真有事想告诉自己,还是关于妻子娘家的,崔凌竣这么想着。
  “今天我得到消息,龚月怡在监狱里服刑期间突然自杀身亡。”后面的话他不用说,相信父亲能自己想明白,崔永益决定实话实说的原因与之前一致,他先把这件事告诉父亲,让父亲心里有个底,一会儿见到母亲,母亲在父亲面前哭诉时,父亲多少能权衡一下利弊。
  龚家有今日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他们家不能牵扯进去。
  “你说什么?”崔凌竣猛地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的表情除了惊讶,还有不敢置信,不等崔永益回答,他又问道:“龚月怡真的在监狱里自杀了?”
  他是正正经经的商人,只懂经商,也只关注财经方面的新闻,若不是龚治琛和龚月怡父女的事闹的太大,加上龚治琛和龚月怡算是妻子娘家的人,与他还有点沾亲带故,妻子又常常在他耳边说起此事,他才稍微的关注了一下。
  但他也仅仅是知道龚治琛和龚月怡设计谋杀前国务卿及夫人,被判无期徒刑。
  崔永益重重的点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的母亲龚倩是龚家的旁支,因为嫁入崔家,才得到龚家嫡系的看重,渐渐有了往来。但那只是他母亲一个人,他与父亲因为工作忙碌,跟龚家的人没有多少交集,与龚月怡更没有多少接触,龚月怡死了,他不痛不痒。
  见儿子点头,崔凌竣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但他还是有点想不通,问道:“龚月怡虽然被判了无期徒刑,但好歹是活着,她怎么就想不开的自杀了?”
  “我觉得这整件事,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所以爸,一会儿见到妈,无论妈怎么在您面前哭诉,您都不能心软的答应妈任何要求。龚家今日的祸事,是他们自己惹出来的,我们家能走到今日,是您和爷爷费尽心血与努力才得来的,不能为了龚家的事,把我们家搭进去。”崔永益说出自己的看法。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在父亲看来或许很自私,但这个世界上,谁又不自私呢!
  龚家不自私,能有今天,龚月怡不自私,能落得惨死的下场。
  “你说的对,我们家能有今天不容易,不被龚家连累。”崔凌竣想都没想便赞同儿子的说法,还保证说:“你放心,你妈妈是知道分寸的人,在她的心里我们家最重要,不会为了帮助龚家把咱们家搭进去的。”
  这一点,他对自己的妻子还是有信心的。
  “希望如此吧。”崔永益可没有他父亲那么对他母亲有信心,率先打开车门下车。
  崔凌竣跟着下车,父子俩并肩朝屋子走去。
  “爸爸,哥哥,你们总算是回来了。”门口处,崔永姿看到爸爸和哥哥回来,像看到救星般,连忙打开门让两人进屋里来,抱住爸爸的手臂催促说:“快快,我们上楼。”
  “你妈妈呢?”崔凌竣一边走,一边问,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被女人拉着朝楼梯走去。
  “妈妈在你们房间里。”崔永姿回答,边走边说:“我下楼等您和哥哥的时候,妈妈都还在哭,我劝了妈妈很久,妈妈还是哭,问妈妈出了什么事情妈妈也不说,就是哭。我担心妈妈的哭坏自己的身体,才不得已给您和哥哥打电话,喊您和哥哥回来劝妈妈,或者问问妈妈出了什么事。可能是妈妈嫌我年纪小,不相信我能给她出主意,才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爸爸您和哥哥是妈妈最信任的人,你们去问妈妈,她应该会告诉你们。”
  崔永姿这么说不是抱怨,只是心里有点不痛快,因为她遇到事情都是找妈妈商量,让妈妈给她出主意,现今妈妈遇到事情,她想帮妈妈,妈妈却不告诉她,让她有些难过。
  听出女儿语气里的不痛快,崔凌竣安慰她说:“永姿,你是妈妈最宝贝的女儿,妈妈不是嫌你年纪小,也不是不相信你能给她出主意,而是有些事情,妈妈不希望你跟在烦心,才不告诉你,你可不能误会妈妈。”
  妈妈什么都不告诉她是不希望她跟着烦心,真是这样吗?崔永姿不确定的看了自己爸爸一眼,没有接话的继续往前走。
  “永姿,今天妈是不是见了什么人?”走在父女后面的崔永益忽然问道。
  脚步一顿,崔永姿回头惊讶的看着自己哥哥,哥哥不在家,竟然都知道妈妈见了人,点头说:“是,临近中午的时候,龚月苧的爸爸和妈妈来拜访,妈妈开始不愿意见他们,是管家在妈妈耳边说了什么,妈妈才同意见他们。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因为妈妈让我上楼回房间了,我没听到他们说话。”
  这就是了,崔永益了然的点头,龚月怡的死讯还没有闹的满城皆知的地步,妈妈一直在家里,不可能知道这件事,龚治文和柏若芸来拜访,肯定就是与妈妈说这件事,至于妈妈为什么哭,他暂时还猜不出来。
  “爸爸。”崔永益喊来崔凌竣一声。
  崔凌竣明白儿子是在提醒自己,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忘记他的话。
  三人上楼,来到崔凌竣与龚倩的卧室门口,崔永姿没有敲门,直接打开门走进去。“妈妈,爸爸和哥哥回来了。”
  没有回应,崔永姿很纳闷,见沙发上没有妈妈的身影,她愣了一下,眸光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依然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她忽然就慌了。
  “爸爸,妈妈原本在房间里的,真的,我没有骗您,可是……可是现在,妈妈不见了,妈妈不见了,您快去找妈妈。”崔永姿紧紧的抓住她爸爸的衣服袖子,慌乱的语无伦次。
  好好的人怎么可能不见,崔凌竣皱起眉,伸手拍了拍女儿肩膀,安慰她。“别慌,妈妈没有不见,可能是去哪儿了,或者是哭的口渴,下楼倒水喝去了。”
  “真的吗?”崔永姿眼泪汪汪的望着自己爸爸。
  “真的。”崔凌竣重重的点头,大手轻轻拍着女儿的肩膀,安抚她。“乖,相信爸爸,妈妈只是出去了,没有不见。”
  崔永姿点了点头,询问的目光又看向自己的哥哥,崔永益也对她颔首。
  “谁没有不见?”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
  “妈妈。”崔永姿回答,忽然发现声音不对,转头少声音的来源看去,那个站在浴室门口的人不是自己妈妈还能是谁。
  放开爸爸的手臂,崔永姿从到龚倩面前,一把抱住她哭着说道:“妈妈,我以为你不见了,我好担心,好害怕。”
  脸上流着泪,崔永姿心里却很高兴。
  以为她不见了?她好好在房间里,怎么可能不见,龚倩一脸莫名其妙,自己只是去浴室洗了一把脸,女儿就以为她不见了,这是什么逻辑。
  “好了,别哭了。”龚倩拍了拍崔永姿的背,伸手推开她一些,看着她被泪水打湿的小脸,心疼不已的安慰着,等崔永姿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她回头看了看丈夫,有看了看儿子。
  “公司的事情不忙吗?你们父子俩怎么回来了?”龚倩一连丢出两个问题,她不知道崔永姿已经把她哭的事告诉了父子俩,也是崔永姿把父子俩喊回来的。
  “倩倩,你……”走到龚倩面前,崔凌竣本来想问她为什么哭,想起妻子是个爱面子的人,他当着儿子女儿的面这么问龚倩,她肯定不会跟他说实话,并且还会否认自己哭了。
  即便她红红眼睛的像哭过,她也会否认说是被风吹得,或者刚刚洗脸时不小心进了水,总之,妻子想否认她哭过,有的是借口。
  见丈夫欲言又止,龚倩一脸茫然的问:“我怎么了?”
  “你……你在家里都做了什么?”崔凌竣改口,问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龚倩的心咯了一下,脸色变了变,目光看向崔永姿,见女人心虚的表情,她瞬间明白自己在房间里哭的事,丈夫和儿子都知道了,是女儿出卖了她。
  埋怨的瞪了崔永姿一眼,龚倩看向丈夫是目光柔和温婉,若无其事的回答说:“我在家里还能做什么,不就是与过去的每一天那样,照顾家里众人的饮食和起居,对了,最重点是照顾永姿。”
  见龚倩闭口不提龚月怡自杀身亡的事,崔凌竣和崔永益交换了一个彼此才懂的眼神,两人很有默契的谁也没主动提起。
  崔永姿不知道龚月怡自杀身亡的事,见妈妈若无其事的与爸爸和哥哥说话,爸爸和哥哥也绝口不问妈妈为什么哭,她很疑惑,几次想问却被哥哥打断,并带开了话题。
  总统府。
  当柏念慈被苏斐然带进他气派庄严的办公室,领着她到沙发边,告诉她,沙发就是他给她找的坐着看书的地方时,她无语的望了眼屋顶。
  “有什么问题?”苏斐然多精明,哪会看不出她无语的表情。
  是她自己说,她不想打扰他办公,让他给她找一个可以坐着看出的地方就行,现在他找了,她又一副很无语的表情,让他感觉自己给她找的地方令她不满意。
  “没有。”柏念慈摇头,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
  放学时间太早,她知道他还有公事要处理,让他给她找一个可以坐着看书的地方就可以了,谁能想到,他却把她带来他的办公室。柏念慈没有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的习惯,只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大概是自己表达的不够明白,他才会带她来他的办公室。
  其实她的意思是,他给她找一间暂时用不上的会议上或一把椅子,她都能接受,不一定非要在他的办公室里。
  听她说没问题,苏斐然拉着她的手一起坐在沙发上,帮她把背在背上的书包取下来,放在只放了一盆水养绿萝的茶几上。
  “你还不去办公吗?”柏念慈偏头看着苏斐然,他有时间和自己一起坐在沙发,还帮她把书包放下来,当总统真这么闲吗?
  “不急。”苏斐然拉过她一只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把玩着。
  不急是什么意思?柏念慈迷惑的看着他,看到苏斐然执起她的手,凑到他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她惊呼一声,脸迅速爆红。
  “你……你……”你了半天,柏念慈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太惊悚了,他竟然在总统府的总统办公室,这么庄严气派的地方做这样孟浪的事,把她吓到了。
  才亲一下她的手就把她吓到了,若再让她知道他此刻心里更想做的事,她还不得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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