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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广电小说网 > 陆海宁张雨欣 > 第875章 习惯……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从榕城回来后他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那段时间,他心情很沉重。

后来他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瞒她,瞒一辈子。

可是再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不按轨迹走了,很多事情也超出了他的掌控。直到如今,一切都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人算不如天算,他到底算不到他们的未来。而现在,她就在榕城,他如果要去,随时都能开车过去。

陆海宁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闭上双眼。

她一定还不知道他回了天海市。

他去找她,用什么身份……

陆海宁沉默了,被这通电话吵醒后,他就再没有了睡意,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

外面很安静,只听得到初夏夜晚的虫鸣声,星光洒满一个天空。

灯光拉长了他的影子,让他的身影落在地板上,孤单而落寞。

榕城,他该怎么过去。

她见到他,又会是什么心情呢?一年的时间,足以让很多事都改变了,就连小柚子都变了。

她呢?她有心上人了吗?她如果要嫁给别人怎么办,他还能坦然吗?

陆海宁的心里头是莫大的纠结和迷茫,充满了犹豫,如今近在咫尺,他反倒又退缩了。

他这辈子什么时候退缩过?什么时候仿徨过?

偏偏遇到跟她有关的所有事情,他都举棋不定,变成那个他不熟悉的陆海宁。

天阶夜色凉如水。

……

三天后。

原先陆氏集团大楼,总裁办公室。

容锦承坐在真皮座椅上,转动椅子,手指头在扶手上轻轻敲动。

他的脸上是悠闲的神情,时不时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一口。

“咚咚”——

“进来。”

韩雨柔抱着一叠文件走进他的办公室。

工作的时候,她习惯性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头发都盘了起来,很干练。

她的办公室就在容锦承的隔壁,他的意思是方便他随叫随到。

这两年,他不准她去别的地方工作,她就只能留在这儿做他的秘书,给他打理一些简单的工作。

说得好听点是秘书,其实她不过就是打杂的,做一些很简单的事。

容锦承不会让她接触集团的重要事务和文件。

“百业集团那里发来的合作报告,我都打印出来了,招标会的时间是下午一点。”韩雨柔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容锦承玩味地抬头看向她:“这场招标,我和我爸是竞争对手,你说,谁会赢?”

韩雨柔是学金融的,虽然容锦承不让她碰公司的事务,但她知道容锦承几斤几两。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没有真才实学,凭着小聪明拿到了陆氏,接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单子,如今就飘起来了。

他怎么可能是容建国的对手。

可她不愿挫他的锐气,对她没好处。

“您要是准备充分的话,胜算还是很大的。”她淡淡道。

“你跟我说话,还真像一个秘书。”容锦承抬着头,紧盯她的眼睛看。

可惜,他在她脸上可看不出什么来,她很平静,再加上这一身打扮,他差点觉得,她只是他秘书。

“我在公司里,本来就是您的秘书。”韩雨柔平静道。

“哦?是吗?”容锦承忽然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来,坐在自己腿上。

韩雨柔一惊,伸手去推他:“现在还是早晨,你等会儿还有一个晨会。”

容锦承伸手摩挲她的下巴,盯着她若有些惊慌失措和躲闪的眼睛看:“晨会?什么时候?”

“半个小时后。”

“那做一次,够了。”他的手不规矩地解开她的外套。

他很烦她穿这一身老气横秋的衣服,但他知道,她这一身老气的衣服下是少女般的肌肤。

这样一想,他就激动。

他不喜欢她故作姿态,她越是要在他面前摆姿态,他越是要撕破她的面具。

他就喜欢看她惊慌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样!

果然,她慌了,推他:“容少,你别这样,这里是办公室,我还得去准备晨会的资料。”

“没有你准备,一样可以。”他不放过她,“你刚刚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我不高兴了。你跟了我两年,应该知道,我不高兴的时候你应该怎么做。要不你自己来?嗯?宝贝?”

他的声音让她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她摇摇头:“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别哄我,乖。”

“没有力气。”

“不早说,你没有力气,小爷有的是力气。”容锦承根本不打算放过她,解开她的衣服。

这几天,她时不时就跟他说身体不舒服。

呵,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陆海宁回来了,她就这么心慌意乱?

呵呵……

这样一想,容锦承手上的动作就更猛烈几分,一把扯掉她身上多余的衣服。

他也知道等会儿有个晨会,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要她一次。

容锦承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了皮带。

韩雨柔最终还是没有逃过。

办公室里一时旖旎妖娆。

几乎没有什么前戏,容锦承的动作和他的态度一样粗暴,就好像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想让自己狠狠扎进她的心里一样。

空气中也充满了欲望的气息。

韩雨柔一直咬着唇,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而容锦承也没顾她的感受,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也可以说,这两年,他几乎都没怎么顾及过她,在床上,他对她一向不算温柔。

尤其是他做噩梦醒来的时候,他更是会把她往死里折腾。

韩雨柔没有反抗。

她的父亲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的母亲姚芝现在每个月就指望容锦承打钱给她。

容锦承每次去看望姚芝的时候,总是会摆出一副好女婿的姿态,哄得姚芝很开心。若是韩雨柔摆点脸色,姚芝甚至还会训她,说她不懂事,而从来不觉得容锦承有问题。

容锦承本来就是在温柔乡里浸泡过多年的情场高手,很懂得拿捏女人的心。

他把姚芝可谓是哄得服服帖帖。

韩雨柔闭上了眼睛,任由容锦承欺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

用湿巾收拾了一下,他穿好衣服,推开她。

办公桌上都是文件。

他随手翻了翻,又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时间差不多了。

“我开完会直接去会场,你下午也过来。”他扯了扯领带。

韩雨柔被他扔在座椅上,浑身无力,脸色也很苍白。她扯过衣服盖在身上,没有应他。

她的衣服和头发都是乱的,眼底也没有任何光泽。

容锦承临走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砰”一声关上门。

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也许是因为她的态度,也许是因为她的推辞,又或者仅仅是因为下午的招标会,陆海宁也会来。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在办公室里对她动手动脚过。

她说她不喜欢。

他记得有一次她也是这样惹毛了他,他在办公室里将她按在桌子上就上了,她哭着挣扎着。

那个时候,她还是只爪子没有被磨平的猫。

她把他抓伤了,他更恼火。

后来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人发现,整个集团的人都说她勾引了总裁,给总裁当了情人。

她那些天情绪很重,他被她抓伤,心情也不好,一连几天都泡在酒吧里,没有回锦园。

等他再一次回锦园的时候是佣人打来电话的时候,佣人在电话里说,她吞了安眠药。

他当时在酒吧,酒立马就醒了。

闯了几个红灯……他记不得了,他只记得他赶到了医院,踹着抢救室外的墙,疯子一样耍酒疯:“韩雨柔,你要是死了,我就拔了韩运的氧气管!你听清楚,我再说一遍,你要是死了,我就拔了韩运的氧气管,我让你们父女黄泉路上作伴!”

“韩雨柔,我说到做到,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信,你就死给我看啊!”他扯着嗓子大喊,喊得喉咙都嘶哑了。

但那是医院,是抢救室外,容不得他撒野。

他很快就被人拖了出去。

他眼睛通红,整张脸上都是一种骇人的表情,他死死盯着抢救室的门看,直到医院的人把他拖走。

佣人说,她吞了一瓶安眠药。

一瓶……整整一瓶。

她看上去柔柔弱弱,哪里来的勇气吞一瓶安眠药?谁给她的胆子啊?

他以为他威胁得很到位,她既不敢逃又不敢死。

可如今,她打了他一巴掌,她吞了安眠药,就躺在抢救室里,是死是活还不知道。

那一晚,酒意全部冲到了他的脑子里,整个世界突然就变成了黑色。

那一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也许是他喝醉后做的一场梦。

后来她抢救回来了,洗了胃,整个人都瘦的不像样。

“容总,容总。”会议室,有人喊他,“容总,您对这个方案的构思,还满意吗?”

他回过神来,他怎么走神了。

他盯着投影仪看了一眼,漫不经心:“还行。”

“那好,我就继续讲我们部门接下来的构思。”

容锦承一会儿看看投影仪屏幕,一会儿翻翻手里头的文件,脑子里情绪有点复杂。

韩雨柔被他丢在了办公室。

其实自那次她吞了安眠药后,他跟她保证过,不会在办公室这种地方要她。

后来,一直到昨天,他都是遵守这个约定的。

而今天早上,他破戒了。

他毁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事实是,自从陆海宁回来后,他对她一直都不算温柔,她说身体不舒服,他晚上还是会强迫她跟他做。

他觉得她只是借口,她是心里头忘不了那个男人。

容锦承托着下巴,有些心不在焉。

陆海宁……他哪里比不过陆海宁。

容锦承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部门经理还在上头讲得吐沫横飞、兴高采烈,容锦承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办公室里。

韩雨柔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脸色苍白,她累得瘫坐在容锦承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堵白墙。

她神情恍惚,目光呆滞,坐了很久都没有能站起来。

双腿发软,容锦承对她毫不客气。

他喝了一半的咖啡还在桌子上,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强撑着站起来,往办公室外走去。

她走到隔壁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翻了翻包,她翻出一盒避孕药,急急忙忙吃了一颗。

容锦承是个很混蛋的男人,他嫌套不舒服,从来都不戴,而她必须得自己吃药。

咽下药,她才会放心。

不然这两年,她都不知道要被他拖进手术室做多少次人流手术了。

她很怕手术台。

她呆呆坐在自己的办公桌旁,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在办公室里养的几只小金鱼。

鱼缸很干净,里面有水草和鱼食,几只鱼也欢快地游来游去,不知疲倦,时不时还会吐泡泡。

小鱼冒个泡泡,她就会笑一下,觉得很有意思。

她就这样呆呆看着,直到她想起来,今天要去医院看医生。

她的身体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已经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这几天容锦承不顾她身体不适强行要她,更是让她的身体很难受。

就比如这会儿,她的小腹很痛,嘴唇苍白如纸。

但她还是强撑着站起来,去洗手间里洗了脸,扎好头发。

她看了一眼时间,晨会已经结束,容锦承按理说应该已经去招标会会场。

她在公司里本来就是闲职,容锦承一走,她就无事可做,随便去哪都行。

在公司里她没有朋友,就连上下楼她都是坐容锦承的专用电梯,如果有时候不小心跟同事们碰到,她都会用最快的速度躲开。

但她知道,他们早就对她议论纷纷。

一开始她挺在乎,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被人在背后非议过。

而如今,所有人都恨不得戳她的脊梁骨,唾弃她,骂她爬总裁的床,骂她不要脸,骂她给人当情人。

她现在也没有那么在乎了。

她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在物质方面,容锦承倒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甚至还给她的父亲支付了巨额医药费。

所以别人骂她也是对的,她在给容锦承当情人,以换来物质上的满足。

她也知道容锦承风流,她不是他唯一的女人,一开始觉得恶心,后来也慢慢习惯了。

习惯……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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